陳家駒敢對天發誓,身為一個超級警察,他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會被一群上不得檯面的小混混,弄得如此狼狽。
空無一物的死衚衕內,高達六米的牆壁宛如一到天險,隔絕的生路。
手邊沒有武器,身後沒有退路,面前則是十多個手持棍棒,甚至是槍械的混混。
“安東尼,就是這個傢伙,就是這個混蛋打斷了我的鼻子!”
安德魯指著陳家駒,眼中的惡意已經毫無保留的滲透了出來。
安東尼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白人壯漢,看他周圍環繞著小弟和美女,出場又是站在C位置,很想認識這夥人的大哥。
這似乎很傲慢,瞟了一眼陳家駒的膚色,竟然連說話的興趣都沒有了。
他直接問道:“你想怎麼辦?”
“我要殺了他!”安德魯幾乎要興奮的尖叫出來,他死死的盯著陳家駒,在身後同伴的起鬨聲中,補充道:“不過在此之前,我準備好好的玩一玩他!兄弟們,把我們帶來的彈藥拿上來!”
“哦哦哦!”
這群嬉皮士就像是被打了春藥的猴子一樣,一個個連蹦帶跳,連吵帶鬧的送上來了幾箱啤酒瓶。
安德魯伸手抓住了一個,在手裡掂了掂,忽然拋給了安東尼。
安東尼接過來後,看了一眼有些忐忑的陳家駒,嘴角微微一勾,右手向後伸去。
一名手下遞上一根棒球棍,緊接著飛快纏上了一圈漣漪。
而後,這一群人興奮且期待的目光當中,安東尼輕輕拋飛酒瓶,勐的用棒球砸了上去。
酒瓶橫飛而出,徑直衝向陳家駒。
陳家駒本來就逆著光,看東西很是模湖,但憑藉他超級警察的強悍身手,依舊透過身體本能躲過了這一擊。
可是啤酒瓶不同於其他的東西,這東西撞在牆壁之上,瞬間化作細碎的玻璃碴四處飛濺。
即便躲出一兩米之外,依舊能夠被這些碎玻璃劃傷面板。
只是這一下,陳家駒便有些驚恐的發現,自己受傷了。
他伸手摸了一下臉頰,手上多出了一條清晰的血痕。
該死!怎麼辦?
陳家駒有些慌了,他再一次轉過身,試圖在光滑的牆壁之上找到支撐點。
可惜仍舊一無所獲。
六米高的牆壁對他來說其實不算高,只要有一個跳板,可以輕而易舉的飛躍上去。
然而,太過乾淨的死衚衕,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碰碰碰碰碰!
啤酒瓶如同榴彈炮一樣,一發接著一發被打過去,接連蹦碎開來,細碎的玻璃碴子幾乎鋪了一地,在光芒的照射之下反射著耀眼的光芒。
雖然在他的躲避之下,沒有一發正面擊中自己,可是玻璃碎片濺射令他身上被劃傷了很多細小的傷口。
他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體力被對方消耗的七七八八,腳步開始變得沉重,連反應也慢了幾分。
而可怕的是,對方的性質非得沒有減少,反而因為他的狼狽,似乎更加的興奮了。
對於一些混吃等死小混混們來說,欺負弱者顯然是一個很有趣的遊戲,對方表現的越狼狽,他們就越加的興奮。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找到存在的意義。
看到陳家駒的狼狽模樣,安德魯掃興的大叫:“什麼嘛,白天打我們的勁頭哪裡去了,使出你的功夫呀,混蛋!這麼輕易就趴在了地上,你跟其他的黃種人軟蛋有什麼區別?”
旁邊有人接話:“沒有區別!這代表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