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金城不愧號稱賭魔,演起戲來滴水不漏。
只是不知道他是過於有恃無恐,還是根本沒把高興放在眼裡,從牌局一開始,就在肆無忌憚的使用透視的能力。
只要高進的牌稍微好一些,他就會扔牌放棄。
而自己的牌面好一些,就會用語言刺激高進不斷下注。
這樣十幾局下來,五百萬的本金竟然少了一段有餘。
賭魔陳金城幾乎是以碾壓的局勢,不會吹灰之力,便將賭神高進壓的喘不過氣了。
以至於不少人看向高進的目光,都發生了些變化。
顯然心裡在想,這傢伙該不會是冒牌的吧!
或者原來賭神不過如此之類的話。
好在在場都是有身份的人,就算局面比較難看,心中有些想法,也不會像潑婦一樣宣之於口,最多在眼神上發生一些變化,從略帶崇拜變為略帶鄙視。
高進也有些詫異,他覺得陳金成表現的太過有恃無恐了。
難道這傢伙只是以牌局做藉口,真正的目的是不管輸還是贏,都要把自己幹掉?
想到這裡,高進下意識看了看小黑和小白,見二人表情平靜,彷彿真的是兩個跟班小侍女一樣,心頓時放了下來。
別人不清楚這兩個姑娘的厲害,高進自己能不清楚嗎?
這段時間,他所住的別墅不止一次潛入殺手,都被兩個姑娘不動聲色的解決掉。
有的時候一覺睡到天亮,推開陽臺門往下一看,草坪上就會多出幾具屍體。
這些實體神色安詳,全身上下沒有半點傷口,但又是認真檢查,就會發現每個人的耳朵,都有寫乾枯的血跡。
很顯然,這些傢伙就是被鋼針穿耳瞬間幹掉的!
既然小黑小白沒有任何舉動,那就說明自己在這艘船上是絕對安全的。
想到這,高進看向對面陳金城的目光,便不由自主的帶出了一絲嘲諷。
賭局仍然在繼續,隨著時間的推移,高進的籌碼逐漸見底。
當心的一局牌再次鋪開,陳金成抽著雪茄,忍不住笑道:“年輕人,你的實力不錯,可惜遇到了我!不過你也別擔心,我明年就要七十了,身子骨雖然還算硬朗,在賭壇也混不了幾年,以後照樣是你的天下!
一次兩次輸給前輩不算什麼,回去認真磨練一下手藝,你依舊有個光明的未來!”
高進挑了挑眉:“這麼說來,陳先生這是吃定我了?”
陳金成攤開手掌,指了指自己面前堆積如山的籌碼,又指了指高進面前少的可憐,彷彿隨時可能被清空的籌碼,笑道:“這不是很明顯了嗎?年輕人不服輸是好事,但有些時候,學會低頭才是成熟的表現!”
“如果低頭是成熟,那我可能永遠也承受不了了!”
高進冷冷一笑,他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各帶著花旗銀行標識的信封:“這裡是花旗五千萬美金本票,我壓在這一把手,我就不相信了,一個快要入土的老頭子還能這麼囂張!”
陳金城神色一滯,可當他目光掃過高進的底牌之後,笑容又再次浮現出來。
他什麼話都沒說,作為公眾人的霓虹荷官快速上前,將信封取過來遞給旁邊的專業會計。
會計在眾目睽睽之下小心取出裡面的銀行本票,稍作檢查後,轉身打了個電話,回來後對眾人點頭:“沒錯,已經確認過了,這是隨時可以生效的五千萬美金本票!”
全場一片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