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暮雲詩這邊也進去給帝爵冥換傷口的藥:“親愛的賢王大人,請你寬衣解帶,小女子要伺候你了哦。”
她笑得眉眼彎彎,裡面還亮晶晶的閃著光,一副我等著你脫的樣子。
帝爵冥每次看到她這副神情都忍不住臉紅,一個女子怎能這般肆無忌憚調戲一個男人。
之前認識這女人的時候,巴不得直接把她一巴掌拍死。
在他所有的禮教的人生中,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口無遮攔的女人。
這個女人就像是一個謎,你說他聰明伶俐是大家風範吧,偶爾口中說出來的話能把人氣死。
大大咧咧,不拘小節。
你若是說他是個女漢子吧,有時又特別的細心,對家人又特別好。
你如果說這種人是一個地道的農女良心好吧,他又對老宅的人下得去手。
帝爵冥毫不懷疑,如果這腦宅的人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要是私底下得罪暮雲詩的話,恐怕會死得很慘,那條命能不能留下還是一回事。
就像是一本書翻來覆去好像都不一樣,每一次看到的都是新的一面。
也讓帝爵冥疑惑,在這樣一個小小的村莊裡,怎能有這樣的一個女人?
會醫術,會做生意,識得字,能吃苦耐勞,也喜歡口無遮攔,有時說起話來,有條條是道。
或許在她的一句話中並沒有多大的深意,但是仔細想的話好像又很有道理。
越發的看不懂,可越是看不懂帝爵冥就越是想探究。
定了定神沒多說啥,開始緩緩解下自己的衣服,暮雲詩笑嘻嘻的蹲下來給他處理傷口。
然而帝爵冥卻在暮雲詩的身上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桃花香,這股香味讓他眉頭皺了起來,下意識就很反感。
現在是初春,但是到處都下著雪,不可能有桃花開。
除非某些特殊的地方,溫度有所差距,才會有桃花開放。
這清水鎮絕對沒有,由此可以斷定,她身上的味道來自別人。
這麼清淡的桃花香,應該不是女子所用,這種味道里面還帶著一點幽蘭的感覺。
而幽蘭花是十分名貴的,製出來的香料再加上桃花香,能夠混合的這麼完美,絕不是清水鎮能出現的。
雖說有一個萬家的公子,但是那人身上的不是這種味,難道今日又有別的人出現了?
看著蹲在自己面前不時吃把豆腐,得意偷笑的小女人。
這段時間已經被這個女人欺負慣了,也越發的不反感她這些行為了。
帝爵冥沉聲問道:“今日你見了誰? ”
“啊?”拿著藥的暮雲詩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實則反應過來之後,心裡面慌的一逼。
不是,這個男人躺在這裡,他又沒有出去,他怎麼知道見了別人了。
“我不知道你說的誰呀,我一天見那麼多人。”
“一個身上有桃花香加幽蘭香的男人!”後面兩個字帝爵冥可以咬得很重。
這個女人可不是隨隨便便會接近其餘的人的,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也就是暮成澤,暮高軒,以及自己,他才會靠近些,對於別人都保持一定的距離,無論男女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