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大人幫忙上一些戶籍,而這些戶籍所千年之人都是當初被逼迫訕訕的土匪,當然你可以放心,這些土匪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
“想必大人在這邊,多多少少是有了解那邊土匪的,像烏鴉山這一群人你覺得如何?”
謝家勇弄了一下,在腦中回想一遍,隨後點點頭:“具體人員不清楚,不過這一群人倒是陸林好漢,一直是在清水鎮外截那些奸商,並且警告他們不準欺負老百姓,不準如何如何,總歸做了不少的好事。”
“所以每一次有剿匪行動的時候,我率先把青峰山弄上去,多少也是給他們留條活路。”
謝家勇很佩服這樣的努力好漢,奈何一個官一個匪沒有辦法走到一塊的。
他不是那種迂腐的人,很多時候他們不一定明面上能夠處理,但是那些暗地裡面的勾當,這些綠林好漢可以以暴制暴。
他們沒有上頭的約束,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比他這個做官的舒服多了。
哪像他經常被別人壓迫著,想做的事情做不到那才是最絕望的。
暮雲是勾唇笑道:“為了換得這烏鴉山的人上農戶戶籍,我可以把青峰山交給你,你可以拿著這個去立功。”
“但是我的條件是需要換一個村給我,而這個村子裡面的人全部住烏鴉山的那些綠林好漢,放心,那個村的地或者是房各方面我都會出錢購買,一切走表面。”
“這一次大戰死了不少的百姓,想必偽造一些身份,在這重新上戶籍統計的時候弄上去,大人這邊應該不為難吧?”
謝家勇愣了一下,震驚的問道:“那青峰山的人?”
“哦,為了避免他和官府有所勾結再被放虎歸山,所以全部處決了。”
“大人的摺子可以說,烏鴉山的人冥頑不寧,沒有辦法,只得讓人將他們通通處決,以儆效尤,帶著心腹過去,假裝圍剿一番,我會讓人配合。”
“最後你再一把火燒了那青峰山,屍骨無存,豈不是什麼證據都不留了嗎?”
謝家勇現在看暮雲詩的眼神十分的複雜,一個女子能夠將所有的事情籌劃得這麼清楚。
沒想到青峰山的人已經被解決了,而這烏鴉山的確實也捨不得,他們被迫害去做了,土匪還要死。
既然有重新改過的機會,那就給他們一個,哪怕被發現能保這麼多條性命也是好的。
咬了咬牙點點頭:“好,等你的好訊息。”
“局時本知府必定到達,能否做得乾淨就看你的了,若是太過明顯,我身邊也有眼線,怕是不能如願。”
暮雲詩明白,像他們這種被貶下來的人,多少手中還有些權利,有的人忌憚身邊流著眼線,怕被拉攏也是正常。
“好,那就有勞大人了,你夫人那邊的病只需要按照我寫的方子繼續服用,很快就會好起來,沒有必要再去找別的大夫。”
“不然那些大夫對我開的藥不懂隨便弄一些,免得有了衝撞,這藥效之間可不是亂來的。”
暮雲詩不放心地叮囑著,好歹那也是一條人命,孩子才剛剛生出來,這就沒了娘多可憐。
就這樣,暮雲詩和花無痕回到了原本的住處。
這傢伙一路上除了跟著偶爾調下幾句,倒也沒說啥,一直趕路那麼久,今夜把事情搞定了,得趕緊休息一下,隨便吃了些東西,便各自回到了房間。
而他們這邊去辦事情,家裡面的這裡卻鬧得不可開交。
一大清早,趙翠花的尖叫聲就把整個清水村驚動了。
還以為他們家是出了什麼大事,眾人紛紛往那邊跑。
畢竟他們是要快搬出去的,村長也不想有什麼麻煩,便讓其他的人先去懸崖那邊幹活,他去看看再去。
一過去,就看著趙老婆子在後院的地洞那裡哭得昏天暗地的。
“這是哪個天殺的?竟然把我的糧食都偷走了,這讓我們一家怎麼活啊?”
“我辛辛苦苦藏起來的紅薯和糧食,究竟是哪個天殺的,把我的東西都給搬走了。”
那天趙翠花他們光顧著跑,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土匪進入他們家裡面沒找到東西,反而是在暮蕭山那邊找出好多的。
當時村民光顧著害怕了,也沒怎麼看,如今聽著趙翠花說起東西都被拿走了,他們才反應過來。
當時那些土匪給拿走了不少東西,而且還是暮雲詩說當做辛苦費來著。
不過這話他們是肯定不會說出來的,畢竟現在大家都靠著暮雲詩吃飯。
而且他們心裡也厭惡老宅的人,更不可能告訴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