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院落就看著牽著兩匹馬的花無痕,暮雲詩不由挑了挑眉。
“不是說了今天也在家裡面嗎?”
花無痕無奈的聳了聳肩:“沒辦法,有些人要逞強,非不讓我帶他如廁,而且我在那看著他就一直憋著,跟我大眼瞪小眼,待不下去我就出來找你了。”
他說的雲淡風輕,但是暮雲詩已經可以聽出個大概。
估計這個傢伙走的時候絕對沒那麼好心,一定刺激了帝爵冥。
“你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帝爵冥他受著傷,你就不能讓著點?”
花無痕聳了聳肩膀,勾唇邪笑,很自然的道:“我可以讓著你,我為什麼要讓著他?他的傷又不是我弄的,自己無用怪誰?”
“……”好想把花無痕這張嘴給他堵上。
暮雲詩完全不想理會他了,咋一過來就跟帝爵冥兩人呆一起就像幾輩子的冤家似的。
而且這個花無痕從見到他的時候就表現的不一樣,讓暮雲詩多少心裡還有一些防備。
一個人不可能一見鍾情,因為一見鍾情,基本上都源於見色起意。
以自己這臉上還有紅斑,面板黑黝黝,個子瘦不拉嘰的。
花無痕這樣的大美男根本就不可能會喜歡,就像帝爵冥當初見到自己的時候也一樣的。
那時各種防備,各種冷淡,甚至跟他開句玩笑都能氣得半死,覺得對他是一種侮辱。
好吧,不得不承認,這一張臉確實那樣,去調戲一個大美男,著實是侮辱。
不過經過不懈的努力,多少相處模式發生了一些改變。
那也是經過時間相互認識,相處,而有的蛻變,可花無痕這種就完全不同。
說什麼巫族派他來助鳳星登位,讓巫族能夠重現於世。
可是暮雲詩根本不相信自己是什麼狗屁的鳳星,而且說的事情讓去打聽,一直都沒傳下來。在沒有確認之前才懶得理會,這個人,靠近別有所圖。
只是現在暮雲詩還不知道他究竟在圖些什麼,搖了搖頭,甩開思緒。
騎上馬兒,朝著烏鴉山狂奔,這次兩人倒是沒有悄無聲息的進入。
來到烏鴉山下面的一個窄道時,突然間竄出來一個人。
刀放在了暮雲詩的肩膀上,就連這樣她都沒有動彈一下,依舊是牽著馬兒,淡淡的看著對方。
武大錢嘿嘿一笑:“我就說今日喜鵲叫的厲害,原來是暮姑娘來了。”
一旁的花無痕伸手扇子輕輕一擺,將他的大刀直接彈飛去了老遠。
“以後再用大刀放在她的脖子上,小心你的腦袋!”花無痕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眼中都是生冷的殺氣,嚇得武大錢一個哆嗦。
完全相信花無痕真的會這麼做,有些可惜自己被彈到山底下的大刀,轉頭想要讓人去尋找。
剛一轉頭,屁股就重重的捱了一腳,身形朝著邊上的懸崖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