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似乎想到了一個可能他眼神暗了暗,繼續慢條斯理的品茶問道:“你做這些是為了他?”
“啊?”喝茶的暮雲詩嘴裡還塞著一塊栗子糕,有些不解的看一下花無痕。
確實是不明白他口中突然出來的那個他是誰,也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間這麼嚴肅。
花無痕好看的嘴唇微動,說出一個名字:“帝爵冥。”
“哦,你說帝爵冥啊,那當然啊,我不準備這些,日後他就沒有力量去對抗,所以我要給他準備充足,絕不讓那些人威脅到他。”
暮雲詩一邊說,一邊還有些憂愁:“畢竟那些力量太過強大,而我所能準備的這些不過是杯水車薪,現在的他身受重傷,我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
他似乎對於自己這一個多月的努力還不是太滿意,花無痕既心痛又有些心疼。
這個女人活得如此努力,這些日子以來,一直看著她忙忙碌碌。
穿梭在各種危險之中,做著各種沾著鮮血的事,而所做的一切,卻是因為那個男人,暮雲詩想替他掃平一切。
明明兩人在一起沒有多久,為什麼就糾葛這麼深呢?
或許他們之間的緣分誰也斬不斷,無論過了多久,只要兩人相遇的那一瞬間,就只有彼此。
而他永遠都只能站在幕後,以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
不過以前就已經接受了這個現實,只要暮雲詩過得好,他怎樣都無所謂。
若是敢負了暮雲詩,那麼他必定不惜一切殺了帝爵冥!
正在吃點心的木魚絲察覺到花無痕的殺意,他對於這一些危險十分的敏感。
那種危險會導致人的身體下意識地做出防備後,背景就會有些發涼的感覺。
剛剛暮雲詩就有這種感覺,而這種直覺從來都沒有錯過。
抬頭疑惑的看著花無痕:“你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想著等一下怎麼幫你切割…”花無痕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出來,但是那切割的顯然是人頭。
暮雲詩微微一笑:“其實你人還挺不錯的,跟你在一起相處挺輕鬆,只不過你偶爾露出那種憂鬱的神色,真的不太像你。”
“你這種高高在上的花花公子,不應該有那樣的眼神。”
在暮雲詩看來,他偶爾露出那種憂鬱的神色,應該是想起他心愛的姑娘了。
而暮雲詩只是才相識沒多久的人,根本不相信花無痕喜歡的人會是她,說起來也比較隨意。
花無痕只是勾了勾唇沒說什麼,端起一杯茶一飲而盡。
在茶水遮住嘴角的那一刻,露出一抹自嘲,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等到吃飽喝足,暮雲詩終於正眼看斧頭幫的幫主了。
拿出一個瓷瓶往他嘴裡面塞了一粒藥,又掰著他的嘴給灌了一杯茶,直到對方吞下後。
這才轉頭看向花無痕:“你點的那個穴道給他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