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暮雲詩和文俊哲,就是讓他做一個偽裝的忠臣,換另外一種方式為百姓謀福利,保護他們的生死。
這樣想著謝家勇又多了幾分信心,是啊,就算是哄一鬨那個皇帝又有什麼關係?
只要百姓能夠像清水鎮這邊這樣過得那麼好,那還管上面的人是怎樣的心思。
用暮雲詩那丫頭的話來講,就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活人不能讓尿憋死。有時候的自視清高,對百姓來說沒有任何卵用。
當時聽到這話的時候,謝家勇還氣的臉紅脖子粗,可後面想想確實是那麼個理,話糙理不糙。
而另外一邊的暮雲詩,一個人孤身前往京城,他這一次要憑藉一個人的力量去改變這一次的局面。
要從根源上解決一切,不然摘星之名可能會被一些有心之人利用。
各大家族就不必多說,勾心鬥角,可能會多上一個冠上摘星之名的稱號。
而百姓之中可能會因為一時的嫉妒,又或者看誰不順眼便給人家冠上這個稱號。
要知道世間的惡毒之人不少,無知之人更多,自私的人十之八九。
有時候為了利益可以做出許多不擇手段的事情,只是缺少一個理由。
而這災星就可能在傳出來之後給那些人機會,暮雲詩必須把這點徹底扼殺在搖籃之中。
快馬加鞭,半個月的征程,只要是渴了餓了就喝水。
當然了,喝的肯定不是一般的水,實在困了就找個地方隨便靠著休息一會兒,再繼續幹。
若非有著靈泉的滋養,恐怕兩條腿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來到京城,正好是下午,暮雲詩住進一家酒樓,吃了一些東西,時不時還與邊上的人搭上幾句,就像是一個從鄉下來,還沒有見過如此豪華的土包子,加上長的有些磕磣,倒是讓酒樓吃飯的那些人有了不少的優越感。
對暮雲詩說話的時候那是趾高氣揚,但是也在這洋洋得意。
總歸暮雲詩問什麼都有人回答,她雖然穿得不咋地,坐在那裡卻一副很悠哉的模樣,讓這些人雖然有那麼一些優越感,卻也不敢造次。
問的話都說了,暮雲詩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吃完飯之後便出去逛了逛。
後來回來提著一包東西,到房間裡面叮叮噹噹的搗鼓了許久。
路過的人只能聞到濃重的藥味兒,還以為住在這裡的人是個病人。
有人甚至還罵道:“住個酒樓還這麼晦氣?邊上一個病秧子,真是麻煩!”
對於那些人嫌棄的話語,暮雲詩充耳不聞,搗鼓完之後洗了一個澡,倒下就睡。
等到醒來,讓酒樓的人做了一頓夜宵,吃完之後又繼續回到房間。
只是回到房間的暮雲詩,脫去外袍,裡面竟然穿著一身夜行衣。
把頭髮隨便換成一個高包包頭,避免行動的時候,頭髮到處亂掃,影響動作發揮。
將頭上的包包用一個簡易的黑色發冠固定好,往臉上戴了魔鬼面具,從窗戶幾個跳躍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