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久,暮雲詩才將手拿開。看著男人虛弱的睡著,直接從空間裡拿出一些藥給他用上。
用瑞士軍刀砍了木棍,用藤曼紮成一個簡單的木筏。怕太硬又割了一些茅草放上去墊著。
拉著木筏走回帝爵冥身邊道:“我先將你帶走,等下我搬動你的時候你不要用力。避免再次出血,到時候就麻煩了。”
帝爵冥閉著眼微微的點了點頭,眼睛卻是一直盯著她,看的暮雲詩恨不自在,廢了很大的力氣才將他放在架子上。
對方身體太過瘦弱,根本沒什麼力氣,所以全部得他看著,卻不知這個身穿華衣的男人當時是憋不住要去找她,才會遇到殺手。
暮雲詩一步一步的拖動。一邊走一邊道:“你身上的傷,等到了家裡,我再幫你處理。”
帝爵冥沒有回答,眼神依舊很古怪的看著她,暮雲詩也因為太過費勁沒有再說話。拖著他小心的往山下走,生怕將他摔下來,更不敢有大的動作,一路走得很是辛苦,畢竟是下山。
還好之前拴在林子裡的馬還在,上前搗鼓了一下,用樹藤接上馬鞍,拉住架子的前端兩邊,開始牽著馬爾走。
男人身上有傷,不能在馬背上,估計根本騎不穩的。
走到村裡,有人看著她拖回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看不出來是否還活著都不敢上前,所以也沒有人過來詢問。
到了家門口她就喊:“爹,快出來幫忙!”
家裡的暮高軒聽到聲音跑出來一看,嚇得驚呼一聲:“哎喲,雲詩你回來了?這是咋了?”
聽到喊聲暮成澤放下手中麼野菜就往外面跑,看到女兒拖著渾身是血的男人回來也是嚇的不輕,抖動著雙唇。
“這是怎麼搞的?他是誰啊?”
暮高軒一瘸一拐走上前問道:“小詩,你這是哪裡拖回家一個死人,要不得,要不得。你趕緊將人送放回去,怎能帶回來呢?家裡有一個都還沒有醫好呢。”
暮雲詩坐在地上大喘氣,嚥了咽乾澀的喉嚨:“他沒死,就是受了傷。”
一聽說人沒死,暮成澤才回神:“小詩啊!你這是從哪裡拖來的?你帶回家幹嘛?”
“我想把他救活。”暮雲詩對於他們這樣也並不意外,畢竟一家人已經很窮了。不想做再多個人也可以理解。
畢竟這些人並不知道她有很多錢,不想多病人也很正常。
“不行,我們哪有銀子去給他看病呀,他傷的這麼多,要是死在我們這裡,別人說是我們殺的怎麼辦?”暮成澤有些為難的說著,並且都是孫女在養家,他實在是不想讓她那麼累。
暮雲詩也不著急,緩緩從地上爬起來:“哦,那我就將他拖去山洞,我也不用回來了,就在那邊照顧他吧。畢竟現在人救回來了,若是將他放回去,那就等於人是我殺的,別人還不找我麻煩?”
暮高軒哪裡願意讓剛剛回來的女兒去山洞,咬了咬牙答應下來:“哎!你這丫頭怎麼這麼不聽話呢?來我幫你一起。”
說完就上手去拽架子的藤蔓,將帝爵冥拉回了家裡。
結果一進去傻眼了,因為原本躺著的帝爵冥沒了,他無語的轉頭。
暮雲詩看著他眼神不對勁,也趕緊進來,這才發現本來該養傷的帝爵冥不見了,立刻著急了。
“爹,文俊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