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防彈衣可防不住這個!”
手持電磁步槍的隊長從努裡面前走過的時候舉槍示意了一下,嘿嘿一笑道:“小夥子你很有前途,如果你的情報屬實,我可以替你擔保,免得你死在懲戒營裡。”
“懲戒營?”
努裡看向隊長的目光有些疑惑,心中默唸了一遍這個發音有些古怪的單詞,似乎是在琢磨這個單詞的意思。
隊長在離開他的視線前用一句話解答了他的疑惑。
“只要是個活人,都不會想去那地方的。”
......
“那小混蛋怎麼還不回來?我記得之前給門口那老東西留了兩瓶酒來著,別是自己一個人拿去偷喝了!”
“哈哈哈,不可能,人家可是從來不喝酒哦,從來不喝酒~”
一個逃兵一邊狂笑一邊藉著酒勁表演起當時努裡的窘迫姿態——雙手抱頭,任由逃兵們用劣質酒水傾倒在頭上以此取樂。
“哦,怪不得他頭上一股酒味兒,就是你們乾的吧?”
一個語氣有些古怪的聲音從他們身邊響起,把兩個已經半醉的逃兵嚇了一跳。
隨著電磁步槍冰冷的槍管頂在他們的後腦勺上,兩個逃兵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後顫抖地求饒道:“啊哈哈,我們都是鬧著玩的,別殺我,別殺我......”
“鬧著玩?那你們運氣可真不錯,懲戒營裡有很多喜歡玩的傢伙等著你們呢!”
見兩名隊員上前收走了逃兵的武器,隊長走到他們身前,問道:“還有個大個子呢?怎麼沒看見他?”
“努裡你這混蛋!這下完蛋了!”
逃兵一邊在心中大罵努裡不講“戰友情誼”出賣自己人,一邊陪著笑臉回道:“你說薩拉丁嗎?他喝多了在帳篷裡睡覺呢,喏,就那個。”
不敢放下舉過頭頂的雙手,其中一個逃兵對不遠處一個紅色的帳篷努了努嘴,有些心虛地瞟了幾眼面前隊長覆蓋全身的漆黑外骨骼裝甲,鬼知道這些鐵皮罐頭怎麼悄無聲息地靠近他們的!
“你確定?”
雖然知道隔著面甲逃兵看不見自己的表情,但隊長還是微微一笑後抬手朝邊上的綠色帳篷開了一槍。
以近十倍音速射出的電磁彈丸瞬間穿透了帳篷,隱藏在其中的大個子逃兵和他的防彈衣一起被打成了一團血霧,而落在地上的右手依然緊握著一枚拉開了保險的破片手雷。
隨著其餘隊員透過頭盔內的通訊裝置向隊長報告了其餘營地的情況,水庫的四處營地的控制權皆已落入集團之手。
“咔嚓!”
電子手銬合攏發出的清脆響聲讓那個給出了錯誤答案的逃兵嚇得癱倒在地,大喊道:“記錯了!真的是記錯了!長官饒了我,饒了我吧!”
隊長一隻手便將癱軟在地的逃兵提溜起來,足以掀翻轎車的臂部液壓裝置讓他手中的逃兵如同瑟瑟發抖的小雞仔一樣無助。
“到底記沒記錯,懲戒營會給出答案。”
“懲戒營?那是什......”
一名胸甲上印有醫療兵標誌的特戰隊員走上前來,一針強力麻醉劑才算讓這個害怕到極點的逃兵消停了下來。
“我不喊!別給我打針!呃......”
另一個逃兵剛瞥了一眼已經變成紅色的綠色帳篷,就發現自己僅剩的同伴倒在了對方尖銳的針尖下,竟兩眼一番嚇暈了過去。
隊長踢了踢中年逃兵的身子,見他是真的暈了過去,嗤笑道。
“哈哈哈!這傢伙暈針!如果復興陣線計程車兵都是這副德行,聖誕節前咱們就能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