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真誠必應部的門,夜櫻雪走了兩步,回身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歡迎光臨。”
“你好像忘了,我也是真誠必應部的副部長。”
神宮誠拎著書包進屋。
“我是在提醒你,作為本部成員之一,你應該每天來報道。”
夜櫻雪把書包放在桌子上,點頭示意一下。
“我可以把這句話理解為,你每天都想看到我嗎?”神宮誠的反擊很曖昧。
夜櫻雪抱著膀,歪了下頭,表情慍怒。
下午的陽光照耀在她的側臉上,白皙的臉頰敷上了一層淡淡光暈,白的愈發晶瑩透明瞭。
“我道歉……”
神宮誠道歉的話還沒有說完。
“有偏差,不止是想看到你。”
夜櫻雪點了下頭,怒氣從臉上散去,“我們應該多一些相處的時間來增加彼此的瞭解,理想之路會很艱辛,作為我選定的助手以及未來有可能跟我結為愛人同志的你,這樣做是有必要的。”
“……咱們能不提理想、助手、愛人同志什麼的嗎?”
“你很牴觸這個話題?”
“是反感。”
“為什麼呢?”
“理想最好還是放在心裡,默默的走,就好了。”
“你說得對。”
夜櫻雪表示贊同,“我也只是跟你說這個。”示意他‘請坐’,“神宮同學的理想是什麼呢?”
“正直的、正義的、迷人的、溫柔的、有神秘感的、擁有巨量財富的、可以完全掌握自己命運的東京帥哥。”
“資本家?”夜櫻雪自動忽略掉無謂的修飾詞。
“想嘲笑就儘管笑好了。”
神宮誠抬手示意。
這個話題他從未跟任何人說過,因為會被笑死。
在極重氛圍的島國社會,一個平民說出這樣的話會被當成異類,也就是精神病。
“怎麼會呢。”
夜櫻雪輕輕搖頭,“我以為你只會說出‘當偶像生’這類的話,因為在外形上你非常適合。“
“這是在誇我帥嗎?”
“不是,客觀評價而已;如果你非要這麼理解,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