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鷹改裝的私人直升飛機飛掠在東京的夜空中,機艙裡很安靜,光線明亮而柔和,也不刺眼。
連續批閱了幾個檔案,稻川晴香抬頭看過來。
“怎麼不說話?媽媽讓你選東西呢。”
“呃,聽你的,你說買啥就買啥。”神宮誠的語氣非常平靜。
白嫩嫩的小手卻伸了過來,揪住了他的耳朵。
“誒誒,又怎麼啦!”
“你還真以為自己能贏啊!”
“疼疼疼……阿姨說的啊!”
“你倒是跟媽媽很有默契啊,哈?”
“……。”
我的香,不回答不行、回答也不行,你到底讓我怎麼辦!
女人就是這麼讓人困擾。
七點四十五分,直升機降落在板橋區浮間高夫球場北側的大院子裡。
神宮誠跳下直升機時還在揉著耳朵。
誰的醋小香都吃,範圍涵蓋了八歲以上、八十歲以下的女人,唯一例外的就是千花流;可能小香沒把千花流當女人。
小香吃醋不奇怪,他只奇怪稻川夫人對自己哪來的信心。
思來想去唯一的可能就是對神的崇拜。
十年巫女沒白當,這是個虔誠的有神論者。
唯物主義者不必嘲笑唯心主義者,無神論者也不必嘲笑有神論者。
這個世界有沒有神,誰說得準。
‘系統那個逼沒準兒就是某個神……經用鍵盤敲出來的。’神宮誠是這麼想的。
跳下直升機的那一瞬間,十億美金就被他拋到腦後了。
跟小香並肩走,一身米國海軍陸戰隊特種訓練服讓高大英俊的少年平添幾分英武雄姿。
迎面一個黑衣單馬尾女子小跑過來,千流花鞠躬致意,“歡迎晴香小姐,歡迎誠少爺。”起身只跟自己的親姐姐點了下頭。
“妃奈呢?”稻川晴香微微皺眉。
“呃,大小姐正在做賽前熱身,未能親自迎接請晴香大小姐原諒。”千流花再鞠躬。
稻川晴香哼了一聲,“那個死變態的原話是‘敗者沒有資格讓勝者迎接’吧?”
從小打到大,妃奈什麼德行她太瞭解了。
千流花再鞠躬,也不敢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