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很深了,輕撫面頰的晚風沉靜溫柔,五月底的東京夜晚還帶著幾分清爽。
神宮誠跟著千花流走,前方車位上,有保鏢扶著黑漆漆的車門。
不是那輛勞斯萊斯幻影,不過一看就知道是同級別的豪車,進氣柵上的車標有些眼熟,上一世見過但忘了這是什麼品牌。
坐進舒適寬敞的車廂裡,神宮誠拄著扶手,看著窗外的同學們倒退而去。
“夜櫻彩怎麼會認識我?”他問道。
對面座位裡的千花流閉著眼盤膝打坐一動不動,好像入定老僧。
等了半天也沒等來回答,神宮誠翻了個白眼。
轎車從東大正門路過的時候,千花流才睜開眼,說出的話跟剛才的問題毫不相干,“誠少爺被神明賜予劍道了嗎?”
“沒有。”
“槍支射擊呢?”
“……沒有。”
這都什麼鬼問題?
千花流毫無表情的閉上眼,繼續打坐。
神宮誠無奈翻書包,拿出習題冊;不想後半夜兩點睡覺的話,還是抓緊時間寫作業吧。
再抬頭看到窗外的晴空塔,他猜出這是去稻川大廈。
地下停車場下車,跟著千花流走進一間隱蔽電梯間,這一幕似曾相識。
電梯直達頂層,走過一段長走廊,迎面闊氣的辦公室大門有三四米高,門半開著,好像看到了一隻白嫩小腳丫縮了回去。
進屋,寬大沙發上小香蜷著腿,手指划動著平板,黑色短裙完全褪到腰間,兩條誘人的雪白完全暴露在外面。
可能知道是他來,稻川晴香也不抬頭。
“香,我要餓死啦!”
神宮誠甩掉書包坐過去,手臂從腿彎穿過去,抱住小香就親了上去。
“別煩我。”
被打擾看檔案,稻川晴香不太高興,推開他的臉,“我也餓著呢。”指了指一扇小門,“去那屋吃飯,我一會兒過去。”
“吃飯是吃不飽的,我要吃你。”神宮誠笑嘻嘻的。
稻川晴香噗地一笑,卻揪住了他的耳朵,“膽子越來越大了啊,哈!”
“嘶……疼疼疼!”
“我還沒擰呢。”
“怕你疼。”
“怕我疼?”
“嗯,怕你心疼。”
“油嘴滑舌的,我可不心疼。”小香冷著臉,“沒跟能你的夜櫻美人同進晚餐,心疼的是你吧?”
“香,神明可以作證,絕對不存在那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