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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五章 我真的錯了

此時桃園溪谷,高丘盆地,在燭光下遍覽無餘。入眼通體粉白,豐盈適中,顫顫悠悠,端的是勾人魂魄,叫李佑情興高漲不可抑制。他將美人**抬起來架在自己臂彎裡,便藉著門戶大開之勢挺身而上。

只是急切湊合之際,又緊又旱,大傢什艱澀難進,惹得小貴婦呀呀叫痛。李佑無奈,只得後撤三舍,撫弄良久,有了幾分溼意,便再次急搗黃龍,鏖戰不休。

再過了一會兒,身底下又叫道:“且停住,我有些眩暈。”

李佑正美美爽爽的,哪肯停下,愈發的恣意狂蕩,邊淺抽猛送邊哄道:“好心肝兒暈著就對了…”

直弄到身下美人在搖搖擺擺中死去活來,又是啊呀連聲,又是氣喘咻咻。香汗淋漓,牡丹滴露,彷彿身在浮雲中飄蕩,卻極致酣暢的不可言狀,門戶裡水流愈發的多了起來。

不知過了幾時幾刻,當李佑將儲存了半個多月的火力消耗完畢時,榻上動靜便陡然消停住了。

屋內重歸清靜,榻上男女還在互摟抱溫存回味,李佑得意道:“在下之意趣如何?”

其實他本來想問“我比林駙馬如何”,但終究沒這麼無恥。

歸德千歲從餘韻中回過神來,沒有搭理李佑這話,一本正經道:“你我可以開始談正事了。”

李佑無語,現在剛剛雲收雨散裸裎相對,好像不適合談正事罷…

“若是別人見色昏頭,我便對他不放心。但只有你,見色不動心反而叫我不放心。還是這樣的時候,你比較可靠。”

這個邏輯聽不明白,但李佑知道,該來的總是要來。嘆口氣道:“你且說罷,我洗耳恭聽。”

長公主翻身側臥,支起臻首,任由胸前兩團物事放蕩的在李佑臉前晃動。十分大度坦然,彷彿與剛才那個羞臊貴婦不是同一個人。

對此李佑不奇怪,千歲殿下這樣的人,其適應力和自我調節能力遠超普通人的,不可以常理度之。

“今後你我好好合作互助,如何?”

什麼?李佑受寵若驚,她居然說的是合作?多麼珍稀而遙遠的字眼,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長公主殿下一直是想把他逼成忠實手下的…

一面迅速思考這件事的意義,一面先口花花應付道:“莫非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叫你居然如此平等待在下。”

“夫妻之恩當得什麼用,那是因為你如今地勢值得我如此對待。”歸德千歲冷靜的說,又擔心起什麼,補上了一句道:“其實對於你的升騰,我也很欣慰,證明當初相中你沒有看走眼…總比**於一個蠢貨好。”

“我要仔細想一想。”李佑回答道。

“還是那一句,今非皆比。你是該仔細想想如今處境了,想明白後自然就會懂得與誰合作最好,其實我也從來沒叫你背棄過別人。再說…今晚之後,你我的關係有誰比得過麼?”

李佑點點頭起身下榻,在旁邊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

歸德長公主擁著被子坐起,看著今夜的情夫出神,突然扯住李佑的衣角,“聽說你身邊的重要女子,都有你贈的詩詞?我也該有。”

忽然又化身無賴小女人狀的殿下更令人難招架。李佑頭疼道:“在下都是先送詩詞再苟合,每每先苟合過了就沒靈思了…”

“什麼苟合,忒難聽。那你便將圓圓曲誦給我聽。”

“這不是還沒有…”

“你騙得了別人騙不過我,我曉得你定然已經成竹在胸了。不過捨不得採風的幌子,故意不寫出來,要麼就是等待合適時機給自己賺好處。這點斤兩,我早看得透你了。”

“你…罷罷罷,那我便說與你聽,你可是第一個聽到這首詩的。”

李佑又坐回榻沿,字正腔圓的朗誦起這首長歌。

當唸到“家本姑蘇浣花裡,圓圓小字嬌羅綺。夢向夫差苑裡遊,宮娥擁入君王起”時,長公主眼神倏忽一亮,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接下來又唸到“此際豈知非薄命,此時只有淚沾衣。薰天意氣連宮掖,明眸皓齒無人惜。奪歸永巷閉良家,教就新聲傾坐客。坐客飛觴紅日暮,一曲哀弦向誰訴。白晢通侯最少年,揀取花枝屢回顧。”

聽出幾分心得的歸德長公主便打斷了李佑,出聲點評道:“我懂了。你這是用陳圓圓際遇比擬自身啊。你們都是蘇州人,都是因為貴人薦舉流轉京師,都是不能自主,一個有歌舞出眾,一個有詩詞揚名。可如此一來你膽敢譏諷我為吳賊?”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二百五十五章一室皆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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