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懂個屁,別人給我的雅稱就是蘇澈,雅稱你懂嗎?”
本以為死局的場面,在朱傲天厚臉皮之下轟然破解,蘇澈眨巴著眼睛,心中有些服氣。
原來,人不要臉,真的可以天下無敵。
曾霄冷冷一笑,毫不客氣地說道:
“你不僅把我當瞎子,還把我當傻子,你要真說是你作的,那我就再出個題目,你要是寫得出來,這比試就算我輸。”
“你叫我寫我就寫,這樣豈不是顯得我很沒面子?”
曾霄聳聳肩,故作無奈,說道:
“這就沒辦法了,畢竟誰也不能證明這首詩是你寫的,反正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
激將法一出,朱傲天不怒反笑:
“你別對我用激將法,我這人最受不了這一套,你要出就出,別廢話,這比試我朱傲天接了!”
蘇澈扶額,人真是種奇怪的生物,上一秒才說我不吃這一套,下一秒就來,幹!
“行,你總算像個男人了,我也不為難你,只有一個要求,詩詞帶酒就可以!”
聚會寫酒,算得上常規操作,條件也十分寬鬆,按理說一般人都寫出來,可是這朱傲天又豈是一般人。
說到底,他也就是個武夫,對文化沾邊的東西是一竅不通。
努力攪動腦袋裡的漿糊,他發現,漿糊攪多了也還是漿糊,頂多就是粘稠一點。
蘇澈看著朱傲天為難的臉色,心中暗歎一口氣,隨即向前邁出一步,謙虛道:
“諸位兄臺,傲天兄今日有些不適,不如就由我來代他,一定寫出讓諸位滿意的詩詞,如何?”
曾霄還沒說話,他身後一眾才子不爽了,我們為難朱傲天,你又跳出來幹什麼?
“你又是什麼人?我記得我們沒有邀請你吧?”
“你算哪根蔥?口氣倒是不小,怕也是個草包。”
有人惡意吐槽,更有甚者直接進人身攻擊。
蘇澈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也不惱,坦然道:
“我的確算得上草包,只是自詡有幾分詩才,一切不如諸位待我寫完後評論?”
曾霄壓壓手,示意眾人不要爭吵,灑脫說道:
“沒問題,遠來是客,只要公子能讓我們滿意,那你就是客人。”
“兄臺爽快人,不如給塊桌子,給點筆墨,不然這詩詞不好作啊。”
“這是當然,來,給這位兄臺讓個位!”
走到石桌前,蘇澈暗自感慨,為什麼自己寫詩不是哄人就是裝逼。
腦子這麼想,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不慢,拿過毛筆就直接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