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宇文信可不會吃夜風雨吃過的東西,於是他將目光轉移到了那個師姐身上,這才發現她的豐腴程度絲毫不亞於這個師妹,一時間竟是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便要伸手去捏兩下,卻聽身旁黑衣弟子說道:“少宗主,我們該走了!”
宇文信聞言立刻將手收回,有些尷尬地輕咳了兩聲,心中暗道一聲可惜之餘竟還有些羨慕那姓夜的小子。
即便他想做更多事情都有心無力,當前事態緊急,容不得更多逗留,雖然想過要將此二女帶走,但是又怕逃跑途中變成累贅,於是只得咬咬牙之後擺手說道:“走吧走吧!”
兩個女弟子方才見到宇文信這副模樣,神情都開始緊張起來,不過看著一群人朝地下室出口走去,不禁微鬆了口氣,然而又想到這群人要逃跑,神情頓時又變得緊張起來,要是被儲長老知道兩人失職,還不知道要受什麼責罰。
宇文信等人來到地下室出口,雖然有陣法堵在了門口,但這根本難不倒出身陣道大宗的幾人,用不了多久,門上的陣法便被眾人破去,幾人很快消失在了門口。
“少宗主,我們現在要去哪兒?”
幾人離開風月樓來到大街上,望著車水馬龍的街道,一時間不由有些迷茫,有弟子便問了出來!
這個問題並不好回答,如今幾人在修仙界是逃犯的身份,要去的目的地不能草率,更不可能留在原地等著風月谷的人再將自己抓回去。
宇文信蹲在路邊,望著不是馳過的車輛,沉默了很長時間!
此時正值傍晚時分,夕陽將落,夜幕將臨,茫茫江湖,如今又是在異界他鄉,要說逃回鑾雲市或者至少先離開風月市,那就不像是他宇文信的作風了。
姓宇文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在很多江湖人心中都已卑鄙無恥著稱,這類人向來一旦吃癟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至少在他們以為有機會的情況下,一定會出手找回一點面子!
也許就是因為心中那股不甘示弱的骨氣,宇文信眼神逐漸堅定,感受著身體周圍的天地靈氣在朝著某個方向匯聚,嘴角微揚回道:“我們去湊湊熱鬧!”
有黑衣弟子神情微凜,連忙勸道:“少宗主,我們現在可是才剛逃出來,去湊熱鬧的話實在太危險了,萬一又被抓進去可就沒機會再逃了!”
一群人紛紛覺得這個少宗主果然是年輕氣盛,要是自己,一定是見好就收,這個少宗主倒好,反而覺得還不夠危險。
宇文信知道這些人在擔心什麼,於是思索片刻後說道:“要不這樣,你們先去城東等我,我自己一個人去!”
這些人心中頓時如遭電擊,紛紛說道:“少宗主說的哪裡話,我們奉宗主之命時刻戶在少宗主左右,少宗主要是有任何差池,我們只能提頭回宗了!”
宇文信一聽這話就頭大,當下微惱說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們到底要怎樣?”
見到少宗主已經有幾分怒意,只得紛紛低下頭去,說道:“全聽少宗主安排!”
“我……”
宇文信登時無語,望著面前這些人十分恭謹的身影,心中暗歎了口氣,略有些黯然地說道:“要是蕭師兄還在就好了!”
見到少宗主追憶故人,眾人神情不由也多了幾分悲意,有弟子勸道:“蕭師兄歷來最在乎少宗主的安危,要是他泉下有知少宗主身涉險境,一定會怪罪我們的!”
宇文信嘆了口氣,想著曾經那些日子,自己一旦離開宗門歷練,身邊一定會有人時刻隨侍左右,那人就是蕭長白,然而就是那麼好的一個人,在不久前卻被妙冰玉擊殺在明月市郊外林中了!
宇文信最終咬牙狠狠說道:“不行,一定要為蕭師兄報仇,妙冰玉,你給我等著!”
眾人聞言都鬆了口氣,只要這個少宗主短時間內不再去找風月谷的麻煩,他們都能接受,至於找誰報仇,那都不是問題,他們幾人隨少宗主出門歷練,不論上刀山下油鍋都一定在所不辭。
“等等,找誰?”
眾人才鬆了口氣,然而腦海中再次響起某個人的名字,確認自己沒聽錯後頓時臉色都變得鐵青了!
一時間眾人只得紛紛出言勸道:“少宗主,咱要不然先離開風月市吧……對啊,先離開吧!”
宇文信轉過頭來,皺眉十分不悅地看著這些人,憤憤說道:“離開離開,就知道離開,我鑾雲宗怎麼說也是神州第一仙門,怎麼我身為少宗主卻只能不停逃走?我宗門顏面都被你們這群人丟光了!”
這些人依舊低著頭,不敢抬頭直視宇文信,似乎聽著他訓斥也好過去送死!
然而宇文信才罵了這麼兩句,卻聽得身後有人略帶諷意地笑道:“你們宗主都跑了,你個少宗主還不跑?怎麼?還要等你爹拿那麼多東西來換啊?有你這麼個蠢兒子,我要是你爹,早盼著你死在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