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瑾苦惱地抱怨道:“這地方下雪也太大了吧?要說赤焰獸經過,這雪應該早就融化了!”
殷芙思索片刻後分析道:“有兩種可能,這地方的雪確實下得很大,將融化的雪再次堆積起來,第二種可能就是,那赤焰獸壓根就沒有來西荒!”
龔瑾聞言後,將手中的酒葫蘆放回腰間,順帶掏出手機說道:“先打電話問一下前方的情況再說!”
電話撥通之後,妙冰玉從電話裡傳出平淡的聲音,說道:“我們當時也在苦惱,但是翻開積雪之後就能看見地上那些枯枝曾經有燒焦過的痕跡,這樣的燒焦程度,不是一般的火焰就能做到的,唯一的解釋就是赤焰獸經過的痕跡!”
龔瑾聽著手機中傳出的聲音,順帶將身前不遠處的積雪一掌拍飛,頓時露出了積雪之下的燒焦痕跡!
隨手一揮就是一片的燒焦痕跡,可見當初那赤焰獸走過的時候那火焰蔓延的範圍何其的廣闊,便是鍾天齊也不由得驚呼了一聲:“真不愧是傳說中的兇獸!”
殷芙說道:“怪不得鑾雲宗一直將這赤焰獸關在後山,這赤焰獸要是放出來為禍四方,真是不知道會造成怎樣的破壞,要是千年前的事情重現,想必後果不堪設想啊!”
龔瑾有些怪異地看著殷芙,說道:“現在這赤焰獸不就是破封而出,開始為禍四方了嗎?”
鍾天齊插了一嘴,說道:“只是目前沒有見到赤焰獸濫殺無辜的現象,只是苦了這些花花草草了,不過,好在這些花花草草,野火燒不盡,來年春風吹又生!”
龔瑾也懶得打了鍾天齊的傷春悲秋,繼續對著手機問道:“那現在可有那赤焰獸的行蹤?”
妙冰玉的語氣似乎並不是很著急,反而十分的平淡,說道:“暫時還沒有看見赤焰獸,但是可以猜到,那赤焰獸一定是回到了火焰山,我們現在的位置在火焰山往東十公里外,我們已經跟儲長老會合了,你們一路小心!”
龔瑾聞點點頭,說道:“好,你們自己也注意安全,我們會盡快!”
說完之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得到現在其餘人訊息的三人,不管是否已經看到了夜風雨,至少是知道了那赤焰獸的行蹤,知道其餘人的安全,總算還是鬆了一口氣!
……
明月市某個酒店房間中,夜幽輕輕抿了一口紅酒,眉頭皺了皺,似乎並不怎麼喜歡著紅酒,說道:“這紅酒的味道跟尋常的白酒還是差了點,一口下肚都感覺不到溫暖,你怎麼會喜歡喝這酒?”
夜幽看著手中高腳杯中鮮紅如血的酒水,神情中滿是不解!
風嵐倚靠在沙發上,曼妙的身姿盡顯著誘人的身段,聽到夜幽這問題,也是輕輕抿了一口,然後閉著眼睛細細品嚐著其中微酸的味道,這才問道:“這紅酒是什麼味道?”
夜幽聞言,皺了皺眉,但並沒有回答問題,而且他也已經聽懂了風嵐話語裡的意思!
當初夜幽棄了風嵐,取了別的女人,這感覺在風嵐心中就是一種酸酸的味道,只是一直習慣將這樣的感覺深藏在心中的她,逐漸喜歡上了這紅酒中的微酸的味道!
夜幽沉默了片刻後,語氣微微黯然說道:“當初那件事情,也不是我能左右的!”
他略微停頓片刻,抬頭看著窗外灰濛濛的天空,說道:“我當時一直擔心你會因為愛而不得,從而開始很她,但是你沒有,這很出乎我的意料!”
風嵐聞言,無奈地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說道:“在你心裡,難道我就是那麼小肚雞腸的人?”
夜幽將視線收回,看向風嵐似乎少婦的臉龐,搖頭說道:“就是因為你心胸寬廣,我當初才會對你傾心,不然現在你我為何又會在一起?”
話音落下,房間裡的空氣也稍微安靜了片刻,許久後風嵐才微帶著抱歉的意味說道:“十八年前的事情,她的死,我也有責任!”
夜幽卻是搖頭說道:“家族的覆滅並不應該牽連一個月子中的女人,你當時作為一谷之主,我相信你也是有自己的苦衷,至於她的死,我知道都是血蓮心一手造成的,要不是她,青萍也不會死!”
“這個仇,要報的時候帶上我,我想和你一起承擔!”風嵐看著他的眼睛,認真說道。
卻是見夜幽搖搖頭,說道:“這件事情畢竟事關那臭小子,還是讓那臭小子自己出手解決的好!”
風嵐忽然反應過來:“說道那小子,現在都還不知道下落,不過看淑琴她們都去了西荒,她們已經猜到赤焰獸往西荒去了,那赤焰獸畢竟是造極的妖獸,我們要不要也去看看!”
夜幽深吸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但這事情我們不需要摻和,這是她們的江湖,該讓他們自己去闖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