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不喜歡別人動我的人，說也不行。”程睿再次補充道，“好了，說說看，你是那種能力。看得出來，你能力是比較穩定的。”

方宇錄怒道：“MD，老子告訴你才有鬼！”

程睿一副瞭然模樣，挑眉說道：“哦，你不告訴我也沒關係，你很快會和普通人一樣了。”

方宇錄一想到失去引以為傲、高人一等的能力，質問道：“你想要對我做什麼？”

聲音裡有了一絲顫抖。

程睿理所當然地說道：“做實驗啊！難得有這麼鮮活的實驗體。讓你能力喪失，恢復成普通人。”

這個女人比墨景司還可怕！

“我保證，我會殺了你！”

程睿戳了戳他青腫的臉：“你忘了，你能力鼎盛的時候都是我的手下敗將，現在的你，又能幹什麼？”

他經受非人的折磨才獲得的能力！

“你這個歹毒的女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程睿一副雲淡風輕地說道：“你識相的話，好好配合，說不定我大發慈悲，讓你能力更進一步。”

“吹牛也要有個限度，你以為你是誰？”方宇錄覺得剛才簡直就是自亂陣腳，竟然信了眼前這個死丫頭的鬼話！

能力形成過程本來就是不可逆的，豈是她說化解就化解！

“看上去你認為我說的是假話，安心了不少？”程睿掏出試劑槍，“你能力到現在都沒恢復，迄今為止，你見過有這麼長時間的抑制劑？這槍裡面是試劑，我不介意再讓你體驗一下……”

看到程睿舉起試劑槍，方宇錄慢慢開始變得恐慌。

“你到底想怎麼樣？”

程睿慢條斯理地說道：“你找劉清顏是什麼目的？你最好老實回答。”

這回方宇錄老實了：“老闆需要他的心臟，他知道後，叛逃了。”

孟行一不禁豎起大拇指。嫂子真厲害，四爺都沒問出來的，被她問出來了。

“這麼說，你是來抓他回去的。看在你還挺聽話的份上，我可以不為難你。心情好的話，我還可以幫你能力更上一層樓。”

方宇錄莫名覺得她的話很可信：“你到底是誰？”

程睿露出小狐狸般的笑容：“看你表現，我在考慮要不要告訴你。”

“你！”方宇錄感覺自己從頭被耍到尾。

程睿又問道：“你們有多少人過來了？”

方宇錄不再開口搭話。

“你這麼愛惜自己的能力，想提升，卻一直突破不了瓶頸。你每次使用能力之後，會感到心悸甚至呼吸困難。我說得對不對？”

方宇錄愕然地看著她。顯然，全被她說中了。

“告訴我，你們到底有多少人過來抓劉清顏？”程睿語氣變得不容置疑，氣場如同高高在上的制裁者。

她這種氣場，孟行一是第一次感受到。強大，震懾力十足。

“據我所知，有三小隊。每個小隊五六個人左右。”方宇錄鬼使神差地交待出來。

程睿出來房間，便撞入熟悉的胸膛。

墨景司低沉地聲音傳來：“程兒，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

“至少，我此前討你歡心的時候是失敗的。”程睿答道。

墨景司僵了僵。小東西這是在翻舊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