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寒風刺骨,一中年婦人拿著一把淡藍色的破舊雨傘,穿行在滿是泥濘的山路之上。
砰砰砰!
“有人嗎?這裡有人嗎?”
婦女來到一破敗的青磚石棉瓦房之前,對著房門輕輕的敲了敲。
她停下手中敲門的動作,豎起耳朵對著房門聽了聽,除了雨水順著屋簷落下的聲音,就只有她砰砰的心跳聲以及急促的呼吸聲。
聽見屋子裡沒有任何的回應,婦女還是不死心,加重了手中的力度,對著房門再次敲去,同時自己喊話的聲音也大了不少,“有人嗎?”
可是這緊閉的房門還是沒有開啟。
就在婦女放棄正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她卻聽見身後的屋子裡傳來異響。
不久之後,那似乎已經塵封多年的房門被開啟。
一個盤頭,穿著苗族服飾,長相十分醜陋的老婦人,拿著一盞煤油燈出現在房門之後,她左臉上有著一塊巨大的黑色胎記,幾乎佔據了她的半張臉。
婦人看見她的樣貌,被嚇了一跳,手中的雨傘差點就掉落在地上,但是她很快就調整呼吸,看著老婦人立馬跪地,“婆婆,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兒,我不想她這麼早就離開我。”
老婦人皺起眉頭,用手中的煤油燈對著婦女的臉照了照,可能是因為年紀大了原因,她要湊得很近才能看清楚婦女的樣貌。
看了看跪地的中年婦女,老婦人伸手將婦女從地上扶起,示意她跟著自己進到屋子之中。
……
“我從醫多年,各式各樣的患者我都見過,但是像你這般恢復力好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主治醫生照常來給寧玄換藥,他看著寧玄手上傷口的恢復情況,也是止不住心中的驚歎。
一個星期的時間,寧玄手上的傷口就已經恢復了大半,再給他換這一次藥,他就可以收拾東西回家去靜養了。
“害,年輕人嘛,恢復能力總是要好一點的。”寧玄笑著對醫生說。
“是,年輕就是好啊。”醫生看著寧玄,似乎想起了自己年輕的時候。
“好了,已經弄好了。”
“謝謝醫生。”
寧玄從換藥的房間裡面走了出來,趙康已經將東西給收拾好,正坐在椅子邊上等著他。
“你可以啊,收拾東西那麼快的嗎?”看著趙康已經將東西全都收拾好了,對他也是刮目相看。
“害,你才來住一個星期,東西本來就沒有多少,我隨便的收拾一下就弄好了,現在趕緊去把出院的手續給辦了吧。”
“好。”
……
下午三點的時候,兩個人離開居住一個星期的醫院,回到他們十分熟悉的東門小區。
看見寧玄回家,牆角的黑貓歡欣鼓舞的朝著他撲了過來,來到寧玄的腳邊圍著他的腳轉起了圓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