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捷是什麼人?敢打敢殺的主,要是看誰不順眼,那可不慣著,上去就是幹。
況且周捷看孫成河早就不順眼了,真要是任由周捷內心的情緒發酵,恐怕孫成河今天是沒法站著離開潤髮海天酒樓了。
林辰前腳剛要下臺,孫成河就來了這麼一出,當時就嗆到林辰了。
“嗯?這位前輩,拜師注重學藝,莫非您將所有精力都放在這些條條框框上,難怪實力不如我師傅。”
“小子!你敢說我學藝不精?既然李老還沒到,我就先替李老教訓教訓你。”
孫成河“噌”的站直了身子,衝著林辰而去。
誰知孫成河還沒走幾步,一個菸灰缸“嗖”的在空中劃出一個優美的弧線,砸在了孫成河的後腦勺,瞬間血流如注。
“誰?誰扔的菸灰缸?敢砸老子,真是不想活了!”
“孫老狗,老子砸的,我看你能拿我怎麼樣。”
儘管陳廣發已經竭力在壓制周捷,但周捷的暴脾氣還是爆發了出來。
本來還趾高氣昂的孫成河,在見到是周捷後,瞬間蔫了。
“原來是周哥啊……”
孫成河在古玩圈名氣臭的一塌糊塗,滾刀肉,死無賴,人見人遠之,向來只有他噁心別人,從來沒有別人噁心他的事。
但周捷卻是個例外,這號不怕死的主,孫成河可惹不起。
孫成河本還想解釋什麼,誰知周捷根本不給面子,衝上去對孫成河就是一頓胖揍。
“孫老狗,老李是我兄弟,他脾氣好,不代表我脾氣好,再敢找一次茬,我要了你的命。”
周捷的恐嚇儘管很老套,但熟知周捷性格的人,都知道,周捷一點沒有開玩笑。
望著孫成河那屁滾尿流的樣子,林辰搖了搖頭,本想著藉此機會散除去點錢,這下算沒戲了。
正在這時,三道身影站了出來,為首的小個子一把將站在正中的周捷扒拉到了一旁。
“好狗不擋道!”
周捷眉頭微皺,再次攥緊了拳頭,就當周捷正要發作,陳廣發衝上去,一把抱住了周捷。
“老周,別衝動,這批人是南派的,惹不起!”
南派一傳出,周捷也冷靜了下來,鬆開了攥緊的拳頭。
要知道,早先南北派的古玩圈矛盾衝突強烈,打的不可開交,死傷不在少數。
兩方為了平止戰亂,擬定一個十年之約,十年內,南北兩派雙方不得大打出手。
有了這則十年之約,南北派這些年過的都算不錯,也沒人觸犯條約。
縱使周捷脾氣不好,也識得大局,知道這三個南派的人不能動。
三人走出後,為首的小個子從隨身攜帶的包中掏出了一隻七彩雞缸杯,指向了林辰。
“眾所周知,想成為李老的徒弟,必然是萬里無一的角色,今日我包下華北博物館這隻七彩雞缸杯,就是想見識見識林先生到底是何方神聖。”
小個子說著,將七彩雞缸杯丟向林辰。
看那模樣,七彩雞缸杯在他的眼中,宛如爛銅廢鐵般廉價。
林辰手腕一轉,一把接過七彩雞缸杯,打量了起來。
這七彩雞缸杯從外觀來看,與先前的那隻並無差異,至於其中是否有貓膩,林辰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