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桐悅對此卻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嘚瑟的翹起二郎腿:“是是是,我輕浮,可如果我不輕浮,怎麼反襯你的正經呢?”正所謂,陰知不可為而為之值得就是好奇心,越正經,越想調戲。
他真是腦子被門夾了才會覺得這姑娘有點可憐。
堅野心裡那叫一個懊悔,都快把自己慪死,居然會對這種人有憐憫心。
“你就活該一輩子無人管。”堅野將托盤鎖回櫃子,語氣並不和善。
這種不懂感恩,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受傷至死都是不值得同情的,也就是糊塗這一次下次再幫,他就是蠢狗!
空桐悅瞧著他一系列行為,都沒有說話,像是在斟酌什麼。可當某人要離開醫務室的時候,她終究還是開了口。
“無人管不是常態嘛。”漫不經心的語氣,堅野腳步有所停頓。
不過空桐悅沒發現,繼續說著:“這世上本就沒有能夠一直看顧你的人,從前、現在、將來,都不會有,我習慣了。”與其說是同堅野真說,倒不如更像是自言自語。唯獨能確定的..是講這話時的空桐悅,沒有任何表情,連帶著眼神也是沉悶的,像是了無生氣的提線木偶。
她仍舊不知,她所言,某人皆是聽了進去,也有自己的想法。
“這不是你隨意踐踏旁人好意的藉口。”
“所以啊~”空桐悅扭頭看站在門口的千年冰山,綻放一個大大笑容,“如你所言,我活該嘛!”
“愚蠢。”
言畢,堅野再次邁開步子,離開醫務室。
空桐悅瞅了瞅自己那被包紮的傷口,點了點頭。
“處理的不錯,不愧是醫療世家的孩子。”估計是打小就被灌輸了各種知識吧。
可細想下,像千年冰山那樣的人,若是跑去做了醫生……
月兒腦補一番,一身惡寒。
喵了個咪,腦補太可怕。因為她腦補的全是某人冷著張臉看病坐診的模樣,替被他看病的病人允悲。
“這千年冰山..也就臉長得好看了。果然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空桐悅嘖嘖兩聲,起身離開醫務室。
就像那位千年冰山說的,保不齊體育老師就殺回來了呢,三十六計走為上,保命優先,溜了溜了。
……
殊不知空桐悅在前大搖大擺的抱著胳膊,走到樓梯下樓時,醫務室旁的畢業班教室門被開啟,堅野真從裡走出。
他邁開步,走到醫務室門前,把大開的醫務室門關上,用自己兜中的鑰匙將門反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