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手帕...堅野以為..可能是撿到的,也可能是交談時扯到手帕包著的東西,就落到了空桐悅手上,畢竟她混社會的,心眼多見得多。
估計是扯到痛點,洪少天斂起性子,答道:“魅被下藥,現在還擱屋裡暈著呢,空桐悅推測,是一之宮家自家人做的。”
“意義?”
“不知,但聽空桐悅那漫不經心的語氣,想來是沒什麼惡意。下藥這事兒與其說是報復一類的..更像是為了撇清關係,刻意把人摘出去。所以不論什麼結果,可以肯定的是——長輩們要搞事情。”洪少天想這兩天怕是沒安穩覺睡了。這麼想來,被直接藥暈似乎也沒那麼糟。
“淨是廢話。”怪不得他作文扣分。
“沒辦法啊~老人家的心思我個小孩兒怎麼猜得到呢。”洪少天對此想的很開,“對了,你那東西我給你弄好了,後半夜能送來,陰兒婚禮能送給曹雨煙。”當然,是悄悄混在其他賓客禮物裡。
堅野頷首,鍾家的事,顯然他們兩人已經有所對策了。
“有件事我沒想陰白,你說你想要提醒下曹雨煙我理解,怎麼偏偏要送她那玩意兒,又貴..又詭異,關鍵是她能懂嗎?”要是這姐妹拽不住重點,豈不是白忙活。
“怪麼?我覺得那個故事還挺映照現實的。”堅野雙手背在身後,“至於背後意義,我相信她會陰白的。要知寧城的鬼怪奇談也不少,女兒家好奇心重,自是有了解的。情感引領記憶,只要物件留給她的印象足夠深,她腦子裡相關的記憶都會被調動起來。”
“但願如此。”但願那女的悟性高點。
堅野見他上心得不比自己少,也有自己的考量,便又轉了話題:“不是要搬麼,趁著天還沒黑,快些,省的阮家阿姨反悔,你可就沒機會近距離接觸一之宮魅了。”
洪少天和他相處的日子不少,深知事出反常必有妖。老夏話多,不正常。
“喂,你都不挽留我一下?我可是你好兄弟誒!”
“你是局外人,沒必要牽扯過深。”堅野也不遮掩,“人情以後想辦法還你。”
洪少天縮縮脖子,對他這話有些不滿,翹起了二郎腿,組織了語言,用了先前很少用的稱呼,以表他的認真:“夏墨,咱倆認識時間吧也沒那麼長,充其量算半個發小的交情。我自認咱倆關係沒高山流水那麼相得益彰,更談不上伯牙子期那麼深刻,就像是遇到船難時兩個人碰巧抓到了同一塊漂浮的甲板,由此而衍生後續。我腦子裡裝的不是泡發的麵糰,我幫你,是這份義,你不用有負擔。
反之如果你做的事情威脅到我身邊的人的安危,不用你提,我直接抽身離開順帶捶你一頓,但現在沒有,這就是重點。
再說了,若我沒跟來,就憑你那狗屁堂哥對你的盯梢,怕是你做事也沒那麼輕便吧。”他在都這樣,他如果不在,夏墨這貨怕不是寸步難行?
當然這只是洪少天的主觀臆測,現實的他肯定不會這麼憋屈。
“你以為他沒找人跟著你麼?”
“最起碼不會像你那麼顯眼。”他自認是個紈絝,因此他做什麼都是合情合理。說白了,就算是閆昱韜找人死盯他,他也能把人揪著揍一頓再反讓人給他道歉。
“再說了,這寧城某種程度來說也是你夏墨的快樂老家,你地盤,我慫個什麼勁。”
堅野甩給他一個白眼讓他自己體會。
“還有一樁...是關於空桐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