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窮使她小心翼翼。
“放我這裡,你還指望它生生不息增值麼?”這種東西于堅野而言就是佔地方的。
“可是..”空桐悅仍有說辭。
“愛要不要。”語畢轉身又回房間,空桐悅跟著過去,結果慘被拒之門外。
空桐悅:怎麼說呢,只能說有錢人的心思你別猜。
擺弄著自己手裡那張卡,腦補出瑪麗蘇小說裡的場景——霸道總裁甩給小可憐女主一張附屬卡,拽拽地說,女人,我的卡隨便刷,你是我的。
噢..這洗腦的瑪麗蘇。
不過話說回來,人家小說裡男主給女主的是附屬卡,怎麼到她這兒就變成了公交卡了?這這這..金錢的縮水程度是不是過於大了點?
好吧,她忘了,自己沒有女主命。
不過既然人家都下了逐客令了,空桐悅自然也沒道理繼續留下來。拿著卡,拎起自己被扔在沙發上的揹包,打算離開。
她走到玄關門口才發現那被放在角落的行李箱,有些愣住。
千年冰山..昨天又折回去收拾行李了嘛...
而行李箱上放著一個半透陰的袋子,裡面裝著的是清洗乾淨的校服。
怎麼說呢..關於昨晚的事情..空桐悅是有些小愧疚的。畢竟與千年冰山只是同學,自己未免太麻煩旁人了些。
只能說醉酒誤事啊~
蹲在地上換掉鞋子,空桐悅回頭望了眼這屋子,然後拉著行李箱離開。
她想..這地方她應該不會再來了。
……
拉著並不重的箱子,月兒來到公寓一樓,然後在公寓樓門外瞧見一人。
“光,你怎麼來了?”
“真打的電話,喊我來接人,說你被房東趕出來,暫時沒地方住。”一之宮光走到跟前拉過空桐悅手裡的行李箱,“被趕出來怎麼不說?你知道麼,魅聽見你被房東趕出去差點提著棍子找人算賬。”
“魅..也知道了啊..”
“堅野真打電話的時候我們在吃早飯,她就坐在我邊上呢,怎麼可能聽不見。”兩人並肩走在出小區的路上。
“那..”
“爸媽都知道了。”同樣也已經差人收拾出一間空屋子。
“唉~”空桐悅捂臉,感覺慚愧至極。她就是不想給魅他們添麻煩才不說的。
“行了行了,木已成舟,我父母都同意了,你說什麼都沒用。再者你搬去我家,魅也有個說話的人,沒那麼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