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開啟別墅門,發現別墅裡面一片安靜,杜振宇微微鬆了一口氣,轉過身悄悄的關上門。
他現在全身上下都是傷,被打的跟豬頭一樣,但是這種事他還不敢和父親說,所以也就只好這麼偷偷摸摸的往家走了。
幸好這幫傢伙下手的時候還算是有輕重,他雖然看上去傷的挺嚴重但大部分都是皮外傷,還沒傷到骨頭和內臟,這要是真的下的重手,他估計他現在應該就在醫院裡躺著,而不是自己回家了。
不過話說是這麼說,可杜振宇心裡都還是一陣打怵。沒傷到內在是沒傷到內在,但是捱打的時候是真的疼啊,而且那幫傢伙說的話也不像是假話,自己要是再惹怒他們一次,自己沒準就真的被那河裡面餵魚……
至於魚吃不吃,這都無所謂!主要是他也不會游泳,要是真的掉進河裡肯定必死無疑。
反正他是真的不敢再招惹鄭天心,以後再看見這女人他都繞著道走,絕對不會在出現他面前。
走到茶几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嘟咕嘟的一杯水下肚,杜振宇這才覺得乾涸的嘴巴舒服了一些。被打了一頓之後,他錢包也不知道掉哪兒了,手機也沒了,所以就算是渴,他這也是憋了一路都沒喝水。
輕輕的放下水杯,放緩了腳步爬上樓梯,杜振宇抓住自己房間的門把手往下一按,門把手就發出一聲咔嗒的清脆聲音。左右小心翼翼的看了兩眼,發現沒人注意,杜振宇趕緊一個箭步衝進屋裡,轉手關上房間門。
只是這房間門剛剛關上,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緊接著咚咚咚的敲門聲也隨之響起。
“誰啊?”
杜振宇站在門後面現在慌的一批。
他倒不是說因為自己被打了所以怕被父母看到,被打了什麼的,這倒是無所謂,主要是動手的人是誰。
父親要是知道自己惹了孫寶軍的老闆的女人,絕對會反手兩嘴巴抽自己,然後把自己關個十天半個月的禁閉,讓自己好好反省。
所以他現在就算是受傷了也是打掉了牙往肚子裡咽,根本不敢見自己父親面。
“還能是誰,我。”
杜老闆的聲音從門外傳出來,聲音悶悶的,帶著一絲絲的壓迫力:“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又去哪兒去瞎胡鬧了?嗯?”
“爸!我沒瞎胡鬧,我是有正經事。”
“正經事?”
杜老闆嘴角抽動了一下,對自己兒子的鬼話根本不信。自己兒子什麼德行,他還能不知道?整個一個紈絝子弟,不學無術,他要是能辦什麼正經事,那真是鬧了鬼。
“把門開啟,我進去和你說兩句。”
“爸,開啟門就不用了吧,現在也挺晚的了,你還是好好休息,有什麼事咱們明天再談唄。”
杜振宇哪敢開門,只得用這種說法想要搪塞過去。
“今天事今天畢,這句話我沒和你說過嗎?有什麼事當場就說完,明天還有明天的事。把門開啟。”
“爸!我都要休息了,再說這麼晚了還聊什麼天啊……”
杜振宇繼續抵抗,不想開門。
杜老闆對自己兒子實在太瞭解,一抬腿都知道自己兒子要放什麼屁。聽到自己兒子這麼說話,杜老闆一瞬間就明白,自己兒子肯定有什麼事瞞著自己。
“快點把門開啟!別磨磨蹭蹭的!零花錢不想要了是不是?剩下的幾天都不想出去?你要不開門也行,那你這一個星期都在家裡待著吧,要是敢私自往外面走,我就打斷你的腿。”
“別別別,爸!我開門……我開門還不行……”
無奈的嘆了口氣,杜振宇輕輕的開啟門。杜老闆順著房間裡面燈一看,頓時嚇了一跳,直接後退了兩步。
什麼玩意兒?
眼前這個人臉腫的跟個球一樣,一片紅一片紫,眼睛都只剩一條縫,臉上和身上還全都是血。杜老闆眨了眨眼睛,看了好幾秒,才發現眼前這個豬頭一樣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兒子杜振宇。
心中猛的一跳,杜老闆臉色陰沉無比。他皺著眉頭,大步走進去,然後隨手關上房間門。
“怎麼回事?”
這聲音聽起來平靜,但顯然是忍著怒氣。
自己兒子在不學無術再怎麼樣那也是自己親兒子,現在被人打成這樣,要說不心疼,絕對是不可能的。別看他平常總對自己兒子冷著臉,還總教訓他,實際上這都是杜老闆的恨鐵不成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