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廷。

問了一大圈，雖然還是沒能知道荷魯斯之眼裡面存在的秘密，但是最起碼現在知道了這件事和教廷有關。也就是說這個東西是屬於有流水線，完全由教廷來製作，所以圖紙一定在教廷那裡。

看來想解決這個問題，還是得去教廷。

不過僅僅只是主教，實力就如此之強，教廷的實力，定然會更加深不可測。教廷那麼小的地盤，那麼少的人，居然可以建國，可以不受人打壓，王晨這會兒總算是找到了原因所在。

有這種量產式的武器在，保衛國家安全實在是太soeasy。

從教堂裡離開，王晨就坐車返回了別墅裡。時間快速有過，很快就到了王晨進京的時間。

和孟林一起坐在飛機上趕赴眼睛，孟林顯然是緊張不已。相比之下王晨就要輕鬆得多，樣子和往常一樣沒有任何區別。

“你不要緊張啊，就算是到了之後授銜，也實在是沒有必要緊張的這種感覺。你相信我到時候其實也就是走個程式，他都不帶跟你說話的，頂多就是握一下手，然後說一句恭喜。”

“我知道……但是我還是緊張……”

孟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苦著一張臉：“我是真的覺得我這晉升太不容易……”

王晨無奈的掃了他一眼。

校將之間是一個明顯的分水嶺，就算是你把校做到頂頭，那也僅僅是一個校，按照古代的說法就叫做校尉，完全稱不上將軍。只有等你到了將這個等級，才算是步入了將軍的行列，真正的一點一點的靠近樞密院的核心。

當然了，這個准將嘛，大概就算是在核心的最外圍。

不過就算是在核心最外圍，那也比在核心外面的頂尖，要好一大截。

總有人說什麼，寧做雞頭，不做鳳尾，但實際上想想，這句話完全沒道理，或者說僅僅只是一些完全沒有目光沒有遠見的人，才會把這句話說出來，而且還奉為真理。雞頭就是雞頭，就算是你做了頭，可你同樣還是雞，沒高到哪裡去，但是你做了鳳尾，你就成了百鳥之王身體的一部分，就算你是尾巴，可你同樣比雞高貴。

這和現代社會是同樣的比喻。

普通大學的本科生就算是成績再好學校第一又怎麼樣？到底他還是普通大學的大學生，周圍接觸的人也都是普通大學的大學生，根本沒有辦法讓他再繼續前進。但是清北的就不一樣，就算是清北最後一名的大學生，那他也是清北的人，而且周圍人的實力都比他強，還可以在薰陶之中逐漸前進。

“這一次提升，對你而言是個機會，你得好好把握住。不過……有了這一次提升到准將，下一次再提升，就不知道是什麼時間。你應該清楚，到了將這一等級，每一個級別都如隔天塹，想往上爬十分不易。”

“我明白。”

孟林用力的點點頭：“我能到他將這個行業我已經很開心了，至於再往高的提升……我都沒有想過這種事情。現在我能成為準將，那就已經很好，我沒有太大的奢望說還要有多高多高的等級。”

“願望還是要有的，這萬一要是實現了？”

王晨輕輕一笑：“你距離退休可還有個十幾年……”

飛機在機場落地，鎮撫司的人早早就等在這兒分別接送兩位。因為晉升儀式是明天上午舉行，所以兩個人也都是分別回到了各自的家裡。

上一次回來還是幾個月之前，這一次回來，就已然馬上會到年尾。現在距離元旦，也就還有個八九天，王晨接受完授銜之後回靜海，過兩天還會再回來。

“小首長。”

開啟自己家的房門，又聽見了沈清涵的聲音，王晨笑著走進去。

“小首長是回來過元旦？”

“沒有……距離那段時間還早著呢，我哪能這麼早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