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有問題？”

裴文君道：“這樣很可能逼走風姿！”

饒應物大手一揮：“走就走吧，武俠而已，如今網站內應該也有扶持起來的新人吧！”

裴文君點頭：“又是有，就是……”

“有就行，文學這種東西，主觀性太強了，做好宣傳，挑好苗子，力捧就行了，就這樣吧！”

……

白玉寫完，上傳，剛準備休息，突然又有訊息來了。

順手點了一下，發現是肉肉的。

肉肉：“風姿老師，風姿老師，你這本的合約簽了沒？”

看她口吻，似乎很著急的樣子。

風姿：“還沒！”

雖然身份證用的王麗娜的，但是簽名字之類的都是他來寫。

雖然合約已經出來了，但是他還需要去列印，再簽名字，不過因為《笑傲江湖》的拍攝，他哪裡有時間。

肉肉：“還好還好，出事了，出大事了，書海空降領導了！”

白玉一愣，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肉肉：“新領導主抓合同，我聽說這次要籤年限！”

肉肉：“已經有不少作者換了新合同，而且我聽說，這位新領導不滿您只籤電子版，所以準備和您重新簽約！”

白玉樂了。

不滿只籤電子版？

重新簽約？

這是沒搞清楚情況，還是說認不清現實？

以他現在的名頭，只要放出有新書的風聲，各大網站，各大出版社，不得立馬出發上門求稿子？

書海這是飄了？

想起海蝶音樂太子爺回來之前的騷操作，把海蝶搞得半死不活，那位可以說是年輕，但書海可是半國企，空降的領導不至於這麼沒腦子吧！

白玉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風姿：“最近網站是不是簽了不少新作者？”

肉肉：“哎，你怎麼知道，這還是內部訊息，聽說這次改革，有不少名家要入駐書海，而且聽說其中還有幾位新書寫的是武俠，似乎還有某位文壇宗師！”

白玉：……

真尼瑪下得一手好棋。

白玉差點笑出聲。

風姿：“行吧，我知道了，那麼《倚天屠龍記》我就先不發了，反正還沒走合同呢，我的要求不變，電子版，要是可以，就繼續簽，要是不同意，那就不好意思了！”

肉肉：“風姿老師要走？”

風姿：“這可不是我要走，這是有人要我走！”

白玉就說對方不至於那麼腦殘！

全版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