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辰仍舊很虛弱，淡淡的笑著：“你都揭穿我了，我吹不下去了。”

不過，蕭北辰發現，夏夢瑤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很好看。

她不是一個愛笑的女孩。

和夏夢瑤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蕭北辰見過她笑的次數……屈指可數。

夏夢瑤沒說話，就這麼抱著這個青衫少年。

很用力。

手腳還有些哆嗦。

欣喜的餘波還沒過去。

蕭北辰小心翼翼為她擦去淚水，然後咳嗽兩聲。

夏夢瑤有些緊張：“你怎麼了？”

蕭北辰：“你抱得太緊了，我呼吸不上來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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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夏夢瑤這才鬆開了一些：“能起來嗎？”

蕭北辰點頭。夏夢瑤便攙扶著蕭北辰，顫顫巍巍的站起了身。

太久沒活動，手腳都有些發麻。活動了好一會兒，蕭北辰才適應，伸了個懶腰：“好舒服啊。誒，不對啊，我不是掛了嗎？”

夏夢瑤瞪了他一眼：“你不是說有一個女人一直哭，把地府給淹了麼。”

蕭北辰：“……”

我吹牛逼的，這能信？

咳咳！

澹臺文靈曦這時候走了過來，淡淡開口：“別打情罵俏了吧。這裡還有人呢。”

唰！

蕭北辰這才注意到澹臺文靈曦，嚇了一跳：“你誰啊？”

蕭北辰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很久。

銀色的頭髮，銀色的睫毛和眉毛，銀色的眼睛。非常有氣質，不食人間煙火。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

而且，這聲音似乎熟悉。

澹臺文靈曦：“我們見過的。”

蕭北辰：“？”

之前蕭北辰在荒山和她有過對話，不過當時澹臺文靈曦坐在馬車裡，蕭北辰並未看見過這個女人。只憑一個聲音，蕭北辰還不敢判斷。

澹臺文靈曦：“澹臺文靈曦。”

果然是她。

蕭北辰深深呼吸：“原來是你。你救的我？”

不對啊，自己掛了的啊。

誒！

澹臺文靈曦嘆了口氣，慢慢的講述著事情的過往。女帝的豪賭，女帝留在他體內的一道大誓言術……

聽完這一切，蕭北辰才明白了整個事情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