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堂堂辰州盟的盟主都頂不住朝孔雀的攻擊?
這也太嚇人了吧?
之前他們倆都以為綠袍兒和朝孔雀是同一個層次的存在,現在看來,朝孔雀的實際戰鬥力要強大很多。
好一會兒,綠袍兒的傷勢才有明顯的好轉:“朝孔雀的實力根基非常沉厚,她和我戰鬥四天時間,一直都沒有拼命。此人非常保守。城府很深。這是個非常可怕的對手。”
金桐皺眉道:“既然如此,我們把辰州盟的老祖給叫過來。不然皇都之戰,只怕我們勝算不大。”
拜月凝聲道:“不錯,必須如此了。”
咳咳咳!
綠袍兒輕輕的咳嗽著:“現在不是老祖來不來的問題。”
拜月不解:“那是什麼問題?”
綠袍兒:“是皇都之戰能不能拉開的問題。”
金桐人都懵了:“這話什麼意思?”
綠袍兒道:“朝孔雀最後也說了,她並非孔雀一族的最終王牌。背後可能還有一張我們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王牌。這張王牌讓我很驚慌,只怕老祖過來……也未必有勝算。”
嘶!
金桐和拜月倒吸了一口冷氣,良久說不出話來。
壓力巨大,令人無法呼吸!
金桐道:“盟主,朝孔雀會不會炸胡我們?”
綠袍兒道:“她說的大機率應該是實話。”
拜月:“何以見得?”
綠袍兒:“我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她最後時刻的確釋然了。”
大家沉默了。
許久,拜月問了一句:“我們現在怎麼辦?”
綠袍兒:“去找澹臺文靈曦。她或許有辦法。”
……
皇都,皇宮書房。
禹皇坐在書桌旁邊,很認真的翻看一本古書。
過不多時,夏皇走了進來。
拱手行禮:“參見太上皇。”
禹皇仍舊高坐太師椅上,靜靜的看著書。壓根沒搭理夏皇,眉宇之間還帶著幾分不高興的姿態。
夏皇意識到了什麼,直接跪在地上。
態度畢恭畢敬。
“兒子,參見父皇!”
嗯!
禹皇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最後道:“起來吧。”
夏皇這才起身,沒有任何不悅的神色。而是彎下腰,恭敬的為禹皇倒茶。
禹皇淡然:“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