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真的沒力氣了。

只能任憑蕭北辰搶走，最後長嘆一聲：“蕭北辰，你就為了一個女人，為了一根黃金鳳凰羽……值得嗎？”

蕭北辰看著手中的黃金鳳凰羽，開心的笑了：“值得！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戰鬥的人，若非有不得已的理由，我不會想著往前走的，更不會拼死血戰到底。”

“蕭氏十萬兒郎的一個公道，九龍盟的萬千重責，女帝師父的一份囑託，還有這根黃金鳳凰羽……以及我對夏夢瑤的一份承諾……這一切，大概就是我能夠戰鬥到現在的意義吧。”

“若無這些，戰鬥又有什麼意義呢？”

噗嗤！

聖祖彷彿被這話給刺激到了，忽然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生命氣息流逝的更快了。

他發瘋的嘶吼著：“蕭北辰，我告訴你最後一件事！一個天大的秘密！”

蕭北辰沒有理會聖祖，徑直往前走：“愛說就說，不愛說拉倒。”

聖祖巔峰的笑著：“蕭北辰，你可知道當年的朝孔雀之戰，為何玉玲瓏最後會放過我？！”

這個問題倒是引起了蕭北辰的好奇，他停下了腳步：“不是因為她是你師姐麼？”

聖祖大笑：“朝孔雀之戰，我差點殺了玉玲瓏。這是生死仇恨，你覺得玉玲瓏會因為我是她師弟就放過我？”

蕭北辰一愣：“那是因為什麼？”

聖祖在生命彌留之際，丟擲一顆驚天大炸彈：“因為我和玉玲瓏不單單是師姐師弟的關係，我們還是最親密的愛人，我們還是道侶。也只有這樣，我才能偷襲她。也因為這個，哪怕我犯下滔天大錯。她才會原諒我！”

蕭北辰冷哼一聲：“連自己的道侶都下得去手，你真是豬狗不如！”

聖祖絲毫沒覺得羞恥，繼續道：“我再告訴你一個大秘密。玉玲瓏不單單是夏夢瑤的親奶奶。朝孔雀之戰後，玉玲瓏另外找了一個道侶，生下三個兒子。一個是東皇太一，另外一個……就是太上青帝！”

什麼？

這可把蕭北辰給震驚到了。

如此說來，太上青帝豈不是就是夏夢瑤的親叔叔？

這……

“蕭北辰，我是玉玲瓏最心愛的男人！今天你殺了我，玉玲瓏，必定不會放過你。甚至整個上古道門，都不會饒恕你！！！”

“哈哈哈！你的生命氣息燃燒殆盡，還中了我的無色咒。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我在九泉之下等你！！”

“噗嗤！”

聖祖最後吐了一口鮮血，整個人慢慢的倒在地上。

掛了！

一代絕世強者，就此隕落。

蕭北辰稍許停留片刻後緩過神來，拿著黃金鳳凰羽步步朝外面走去。

沒走多遠就看到夏夢瑤衝了過來。

她也不管蕭北辰全身的燒傷和鮮血，直接撲進蕭北辰懷裡：“大傻逼！！！”

聲音發抖，抽搐沙啞。

緊緊的抱著。

彷彿用盡了全部的力量似的。

蕭北辰有些呼吸不得：“我很虛，你輕點啊。”

夏夢瑤這才鬆開手。

她分明看到蕭北辰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甚至出現了迴光返照。

她想說點什麼，可話到嘴邊卻不知道怎麼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