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北歌劃傷計程車兵捂住脖子,嘴裡咯咯的說不出來話,頭一歪便倒在了地上。
周圍計程車兵還沒反應過來,便已經失去了一個隊友。
北歌的速度太快了,他們甚至還沒反應過來。
他不會什麼招式,但是畢竟實力擺在那裡,就算是普通的刺、砍,在他手裡都能爆發出極大的威力。
如同鬼魅一般,北歌在敵人面前如同砍瓜切菜般連斬幾人。
一時間槍聲大作,士兵也都算是精英,只是剛開始被北歌的那一刀震得肉眼就沒反應過來,現在也慢慢地回過神來朝著北歌所在的方位開火。
可是他的速度太快了,肉眼就看到一道殘影一晃而過。
鐺!
終於有人承受不住壓力,丟掉手裡的槍舉起了雙手。
“投降…我投降了,求求你別殺我。”
一個士兵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他崩潰了。
其他士兵也學得有模有樣地丟掉槍跪在地上舉起雙手求饒。
看到他們投降北歌終究還是放過了他們,畢竟都是人類,而他也不過在這末日將近十天而已,說到底還是保留內心深處的善良。
但是在這末日之下不需要善良。
越過他們,北歌繼續前進,朝著之前他記在腦子裡的方位進發。
北歌的速度很快,期間遇到的幾個小隊都被他一掠而過,幾個小隊也就是徒勞的追一下,便不再追了。
顯然他們已經知道之前的一個小隊遭遇北歌后的情況了。
一路暢通無阻,總算是來到了一處門前,北歌暗自壓下內心的詫異,推開了門。
房間裡擺了一張桌子,一箇中年人坐在對面,桌子上擺了一套茶具,茶壺裡正汩汩冒著熱氣。
“來,坐。”
此人正是武山,他手裡捏著茶杯,細細地品著茶水,抬抬手,招呼北歌坐下。
北歌有恃無恐地坐下,身上還有未乾的血跡。
“言向陽那條老狗把你救出來就是為了讓你來殺我?”
武山平靜地說出這句話,彷彿要殺的不是他,而是別的阿貓阿狗一樣。
北歌沒有說話,抽出背後的戰刀,隨意捲起桌布擦拭這血跡。
“他說知道我妹妹的下落。”
沉默了一會他忽然抬頭,說了這麼一句話。
武山不以為然地撇撇嘴,放下手裡的茶杯,從桌子底下抽出一張照片,遞給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