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姜道離我要殺了你,到了天象城我要讓你身邊的小婊砸,成為人儘可上的蕩婦。"
聽著耳邊的汙言穢語,姜尚左手一合,那兩顆好似黑寶石的眼珠應聲而碎,姜尚一抬手,左手捂住了幽幽子不乾不淨的嘴,將左手中的眼珠全部餵給了幽幽子,右手一動,強制讓幽幽子吞下自己的眼珠。
"閉嘴,再敢亂叫,我就扯下你舌頭餵給你,看你叫的歡,還是身上的東西多。"
姜尚這冷酷無情的話,讓口中汙言穢語的幽幽子一頓,停下了口中謾罵的話語,只不過臉上那失去眼珠的兩個窟窿,流淌著兩道血淚,在幽幽子這幅不開口的樣子下,被襯托的有一股別樣的美感。
姜尚將手中提著脖子的幽幽子朝著車廂牆壁上一扔,隨著一聲悶響,幽幽子跌落在地,忍著脖子筋骨處的疼痛和失去雙眼的痛苦,幽幽子嘴角流血的扶起身子,靠在車廂牆壁上,用那雙空洞的眼眶看著姜尚。
見幽幽子安靜下來,姜尚才拿起桌上的酒壺倒了兩杯酒,隨後放下酒壺,手背將酒杯朝著幽幽子一推,酒杯急射而出,被安靜下來的幽幽子穩穩接住,姜尚這才拿起另一隻酒杯,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這才開口說道。
"你要是好生與我交談,憑你的姿色,姜某人說不定還能與你來個魚水之歡,可是你不知死活的敢用精神之法,莫不是覺得姜某人這身武學都是擺設不成?"
姜尚這馬後炮一樣的話,讓幽幽子怒極反笑,那芊芊玉手從車廂中找出一塊紗布,將臉上的血跡擦去之餘,還順手將空洞的眼眶包了起來,口中咬牙切齒的說到。
"呵呵呵,你這人心中住著野獸,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怪物。"
幽幽子這話不知真假,或許是真的,或許是假的,但是姜尚管不住,姜尚唯一能確定的事,就是他姜尚想要幹什麼。
"隨你怎麼說,今日這雙眼睛就當是給你買個教訓,我不想惹事不代表你可以隨意試探,要不是看在你爹是天象城城主的份上,今日就不是一雙眼睛就可以了結的。"
"呵呵呵呵呵呵呵。"
幽幽子那猶如夜梟一般的笑聲,讓姜尚雙眼一眯,手中的酒杯瞬間被捏的成了粉末,從姜尚手中縫隙流淌下來,而這也讓幽幽子笑聲一頓,漸漸弱了下來。
嘭...
姜尚腰身前探,右手一把覆蓋在幽幽子的臉龐上,姜尚的大手抓著幽幽子的臉,將其拉到身前,不顧手中幽幽子的掙扎,湊到其耳朵跟前悄聲說道
"跟你說個小事,其實你爹那中天位的實力不算什麼,本來只是不想多惹麻煩而已,但是你這傻子一樣的嘲諷,怎麼說呢?只能說確實很成功,成功讓我對你起了殺心,等殺了你以後,到了天象城,我就屠了你幽家。"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幽幽子聽著耳邊姜尚這好似愛人之間訴說悄悄話的語氣,猛的掙扎起來,一層劇烈的無形威壓從幽幽子身上升騰而起,猛的朝著外面擴散而去。
讓正常在土路上行駛的車隊馬匹和人,全部腦海中一沉,眼前金花直冒,七竅之中一股血流流淌而下,隨後全部一屁股癱軟在地。
姜尚眯起眼轉頭看了眼四周,似乎是可以直接看穿這馬車車廂一般,等環視一週,姜尚才收回目光,看向了被大手拿捏住臉龐的幽幽子。
"你這精神之法對於弱者來說,還真是強大無比,把功法交出來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狗命,好讓你滾回天象城給你老子通風報信。"
幽幽子那夜梟一般的語氣,帶著冷嘲熱諷對姜尚說到
"你死了這條心吧,只要我死了這天象城方圓百里,你都沒有立足之地。"
聽著幽幽子這極為無腦的話,姜尚實在想不明白,這種人能安然無恙的活到這麼大,她爹要付出多大的努力?
姜尚覆蓋在幽幽子臉上的大手,手中力道緩緩加大,那隨著力道越來越大,臉上骨頭的緩緩碎裂,所帶來的痛苦和恐懼是如此的強大。
幽幽子那雙握著姜尚大手的玉手,在這痛苦和恐懼之下,已經不知不覺中用力到虎口崩裂。
一陣陣如同微風拂面的無形威壓,從手中的幽幽子身上衝擊而來,姜尚看著手中極力掙扎的幽幽子,握著其臉龐的大手,猛的將其朝著車廂頂部撞擊而去。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