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很管用,旬陽立刻逮住了他,“智障!”
“好好的,你怎麼罵人呢?”
旬陽深吸一口氣,漲紅了臉,“虧你去了那麼多次花萼樓,男女之事,竟是一竅不通!”
“什麼男女之事?你又不教我,男女之間有什麼事?很高深的武功心法嗎?”
旬陽差點忘了雲野是被老和尚帶大的,來王府之前一直住在寺廟裡,一時之間有些無語凝噎。
“你……你別動,改日我給你找幾本圖冊,你就懂了。”旬陽覺得頭痛,為什麼他一個大男人要給另一個大男人講閨房之事?
雲野暗自慶幸,有圖冊的都是上乘武功心法,他很期待。
看到他期待的目光,旬陽覺得呼吸困難。
同樣感到呼吸困難的還有洛雲綰,楚冕身形龐大健碩,這麼將她壓在桌案上,她背後硌得生疼。
“那個昆奴,你打算留著?”
洛雲綰伸長了脖子努力呼吸,“當然留著,殺了多可惜,這可是連王爺都沒有的東西。”
楚冕目光落在她纖細白皙的脖頸上,像是受到蠱惑一般,他微微湊近親了一下,洛雲綰僵住,耳尖迅速泛紅,書房的燈沒有滅,洛雲綰能清晰的看到楚冕眸子裡倒影的自己有多嬌媚,她輕輕喘了一聲,“你做什麼?”
楚冕手放在她脖頸上,丈量了一下尺度,他的一隻手剛好能握住,他戴著扳指的手細細沿著她下顎線往脖頸摩挲,那模樣認真得彷彿眼底躺著不是個活色生香的美人,而是一件供人賞玩的器具。
楚冕眉眼生得極好,眉弓飽滿高挺,斜飛入鬢的濃眉,典型的瑞鳳眼,眼尾上挑便成了含情眼,並不需要太多表情,就能豔壓群男,她有時候甚至在想,她與楚冕相比,誰會更勝一籌?
“摸夠了沒?”
她梗著脖子,像是待宰的羔羊,模樣實在有些可憐。
楚冕沒收回手,依舊卡著她的脖子,慢條斯理的道,“葛敬軒傳你真氣,又教你醫術,你身上還有炸藥,現在又幫你弟弟謀劃出路,你們洛家,兵權有了,醫術也有了,還有連本王都得不到的炸藥,接下來又開始圖謀錢財,洛雲綰……你野心不小啊。”
“王爺是有壓著別人說話的癖好嗎?”
洛雲綰被迫與他呼吸交纏,一瞬間鼻息裡全是楚冕身上的檀幽香,讓她腦子微微發脹。
楚冕壓得又緊了一分,像是要將她融進骨子裡,“身邊不知不覺便養了一個龐然大物出來,本王不壓緊點怎麼行?你應該慶幸,本王對別人沒這般嗜好。”
楚冕壓著她,就像壓在一團棉花上,這感覺又怎是香豔媚骨四個字能概括的。他貪戀這種馴服的感覺,一時竟捨不得放。
王府果然處處都是眼線,她做了什麼,楚冕哪怕不在王府也是一清二楚。
“洛雲綰你想要什麼,告訴本王,何必自己掙得這麼辛苦呢?”
洛雲綰不想被動了,她拽住他的領子,“我想要的,我猜王爺不會給。楚冕……你知不知道,你的野心都寫在了眼裡?在那裡,我找不到我要的東西。”
“你要什麼?”
他手指下滑,挑開她的衣襟,眼裡的豔色驟然濃郁起來。他手指滑動得很慢,最後停在她起伏的地方,“不管你要什麼,想要本王心動,護你洛府周全,炸藥和女色,你總得滿足本王一個,不是嗎?”
身上驟然一涼,他吻上她的脖頸,他要在那白皙的瓶頸烙下朵朵紅梅。渴望得到紓解的某處,精力充沛,又熱又明顯。比他的眸子還具有侵略性,洛雲綰閉上眼,咬緊下唇,不敢在想,她清晰的聽到楚冕呼吸粗重起來。
就在楚冕沉下身的一刻,她慌亂的睜開眸子,“楚冕,我給你炸藥的配方!”
楚冕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似在猶豫,忽地他璀然一笑,“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