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胖奶狗膨脹了。
一天兩天,越來越囂張,都會朝我兇巴巴,朝我大呼小叫了。但……還是奶兇奶兇的,脫離不了奶狗的本質啊。
“這個桌子我佔領了!以後就是我的殖民地啦!”胖胖奶狗把他黑漆漆的小文具袋放到我的小書山上,很囂張的揚著小腦袋傲嬌地說道。
耀武揚威。
嗤。
傻乎傻乎的。
隨之而來的,還有他的小英漢詞典、古代漢語詞典、現代漢語詞典。
尤其那本英漢詞典,黑色的封殼兒,暗金色的文字,泛黃的紙頁,還有破破爛爛的,快要散架的紙張……
本本如此。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打哪兒拐回來的古董。
那些個小詞典都塞我課桌裡了,我抽本書出來都不方便,誰讓……這些破爛玩意兒如此柔弱。
我隨便動一動,它們就散得七零八落。
看著囂張的小奶狗……
頭疼。
我開始深刻地自省,我是不是太寵著他了?竟讓他囂張到這地步。這該是怎樣的深重的沉重與悲哀?一隻乖狗狗居然讓我給拐成這樣啊……
胖胖奶狗說話做事居然有點沒臉沒皮的了……
那天晚上跑完步以後,有點捨不得他手上的溫度。
到教室以後,胖胖奶狗端端正正地坐著,背書,刷題目思考的時候,手就搭在他的大腿上。
我心生一念。
那種念頭在心裡一旦浮上就壓不下去了,打了激素般瘋狂生長。
眷念他手心的溫暖。
我悄咪咪地……把手放到他握著筆,曲成弧形的手上,然後,撓著他的手心……
卻不想!倏地一下,他就握緊拳頭,攥住了我的食指。
我的身體自來偏涼,尤其手腳,更涼,若是到了冬天,就算烤著火,覺得很熱了也未必能夠讓我的手腳暖和起來。
所以,我對溫度的感覺,尤其是熱的感覺,很敏感。
胖胖奶狗的手心一隻都滾燙滾燙的,像灼燒的火團,更像燃燒的太陽,溫暖到熾熱。
“你……”
教室裡寂靜無聲,我卻覺得臉突地漲紅,滾燙滾燙的……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