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陌打了個飽嗝,再看著旁邊那些往後退了一步的混混,似乎明白了什麼,抱緊了懷裡的酒罈子興奮道:
“原來想和我打架,好說好說。”
說著夜陌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追著這些混混就打,同時還不忘護好懷裡的酒罈子。
此時的這些混混怎麼也想不到這看上去嬌嬌弱弱的小姑娘竟然這麼兇殘,一腳便能直接踢倒一個大漢,哀嚎聲此起彼伏。
“姑娘饒命啊,姑娘饒命啊!”
“啊~痛痛痛啊~~”
“你別過來,別過來,啊~”
夜陌看著有人竟然想跑,臺步便追了過去,但畢竟夜陌並不認識這裡的路,沒過一會兒便跟丟了。
夜陌撓了撓頭,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死衚衕,嗅了嗅酒罈子裡散發的酒香,嚥了咽口水道:“這裡怎麼會有一扇門呢?”
夜陌邊說便摸向了自己的口袋,最後篤定道:“沒有鑰匙誒,他一定躲在門後。”
嘴上這般說著,夜陌想也沒想的直接便翻到了這堵牆上,正準備跳下去時,恰巧便看見了前方倒在屋頂上的玄衣男子。
夜陌眼眸亮了亮,抬腳便走了過去:“找到了,看你還往哪跑。”
只是當夜陌越是靠近,那股子血腥味就越是衝擊著夜陌的大腦,讓她本就被酒精麻痺的大腦更加的混沌。
不耐煩的踢了踢腳下的人道:“喂,活的死的。”
誰料夜陌動作太大,一不小心酒罈子差點從懷裡滾了下去,夜陌心有餘悸的摸了摸酒罈子道:“還好你沒事兒。”
而此時的夜陌也看清了面前玄衣男子的那張臉,那是怎樣的一張臉,俊美絕倫用在他身上彷彿都是對他的一種褻瀆。
眉如墨畫,鼻樑高挺,削薄的唇,明明也沒什麼太過驚豔的,但偏偏就都長在了他這張獨得上帝寵愛的臉龐上。
只是這臉怎麼越來越白啊!
夜陌從美色中回神,將酒罈子放在一旁,嘴上呢喃道:“帥哥不能死,帥哥都是我的。”
說著便直接朝著蕭宸燁的痛穴點去,硬生生的把暈過去的人給活活疼醒了。
“嗯~你幹什麼!”
蕭宸燁看著眼前的女人,眸中盡是殺意,只是此刻的夜陌顯然是看不太懂這種眼神的。
夜陌看著突然睜開眼的蕭宸燁,再看著他額間密密麻麻的細汗,撓了撓頭,好像明白了什麼:“額……點錯了嗎?”
蕭宸燁:“……”你特麼點的老子的痛穴。
夜陌感覺自己好像腦袋有點疼,拿過一旁的酒罈子就喝了幾口,頓時感覺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條件有限,夜陌只能封住了蕭宸燁的幾處穴道,讓他至少不用流血而死。
“嗝~”
響亮的一個酒嗝,滿滿的都是酒氣,讓曾經一直對任何事都穩如泰山的攝政王蕭宸燁心都涼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