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志文再也受不住刺激,直接暈了過去,倒在了地上。
“侯爺,侯爺。”
“爹~”
“夜陌你個賤人,你不得好死。”
看著這一雙雙充血的眼睛,夜陌柳眉微挑,嗤笑:“我死不死不知道,但是你們應該是活不了多久了,好好珍惜這最後的時間吧!”
說完這一句話夜陌再也沒有看牢中的人一眼,直接轉身就走,隱隱還能聽到莊秋巧母女的咆哮聲。
“啊~夜陌,你不得好死,你會遭到報應的!”
“養不熟的白眼狼白眼狼啊~”
“來人,快來人,能不能請一個大夫啊!”
獄卒聽到這邊的聲音不耐煩的用鞭子抽了一下牢門,罵道:“一個個的鬼叫什麼,找死是不是?”
都說虎落平陽被犬欺,莊秋巧和夜連笙以前連這些獄卒看都不會看一眼,如今卻只能對著他們低三下四。
“官爺,我家侯爺暈倒了,小兒子也在發著高燒,你看能不能行個方便找個大夫過來瞧瞧。”
莊秋巧在得知事情的真相後雖然恨極了夜志文,恨他竟然那般在意那個女人,甚至可以讓她生下別人的孩子,但他終究是自己的丈夫。
這樣的話那獄卒幾乎每天都能聽到,吐了口唾沫便直接罵道:“呸,你以為這裡是你們樂平侯府嗎?使喚誰呢?這裡是天牢,專門關押你們這群犯了事的人,還想要找大夫?要我說反正都要死了,這大夫找不找又有什麼用。”
剛剛才被夜陌刺激過,如今又被這獄卒這般不放在眼裡,夜連笙哪還受得了。
“大膽,我可是太子的人,你敢這樣對我們,等我出去後一定不會放過你。”
聽到這話,獄卒直接不客氣的嘲諷著開口:“太子?你是說二皇子殿下吧,現如今他自身都難保了,又怎會管你們!”
說著那獄卒也不管他們直接走了。
夜連笙嘴唇發白,癱軟在自家母親的懷裡,早知如此,當初她還不如嫁給攝政王。
“娘,夜陌那賤人真的不是爹的女兒嗎?”
小時候的事情夜連笙大多都已經忘記了,只記得寶姨娘還在的時候,父親對她們極其的冷落和不待見,幾乎把所有的寵愛都給了她們母女。
而這也是這麼多年,夜連笙看著夜陌就想將她踩在腳下的主要緣故。
聽到女兒的問話,莊秋巧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不過想來應該是真的,當初那寶姨娘進府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身孕,原以為是你爹在外面藏的女人,也就沒有往那方面想。”
想當初那寶姨娘進府的時候可謂是風頭無兩,那容貌就算是京城第一美人看了都要覺得自慚慚穢。
一個女人,怎麼可能讓另一個威脅到自己女人的人存在,所以一找到機會她便直接解決了她。
“也怪你娘我當初的婦人之仁,見你爹不待見那賤人便想著留著她,慢慢折磨她,才會造成今日的局面。”
聽到這些,夜連笙暗自捏緊了拳,不行,她不能在這裡待著,她一定得想辦法出去才行。
而與此同時,夜陌自從出了天牢後臉上的凝重就沒有消下去過。
想要從原主的記憶裡找到有用的資訊,只可惜卻一無所獲。
“王妃,可是他們對你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