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開殺戒,不一會這些從河裡衝出來的“松鼠”便被殺了個乾乾淨淨,
白色的血四濺著,甚至連翻滾的河面都飄著一層晃眼的白,
歇息了片刻,南宮遲有些喘,但他依舊沒有放下顧妙妙,艱難的喘了一口氣,厲聲道,
“打起精神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趕緊走。”
“順著地下河走,這裡沒有任何的機關,只能看看地下河的盡頭是哪裡,說不定就是出口了。”
說走就走,一群人被鼓舞了士氣,提著長劍沒有絲毫猶豫的跟在了南宮遲的後面,
他們想走,那些河裡的東西卻不想讓他們走,殺了自己那麼多的同胞,空氣中都瀰漫著那些東西血液的味道,
河裡的松鼠更像是殺紅了眼一般,紛紛的跳出來一次比一次多,趁他們不備偷襲他們的後脖頸,
一瞬間哀嚎又響了起來,他們也不得不停下腳步繼續和這些“松鼠”殊死搏鬥,
南宮遲終究還是體力不支,她將顧妙妙藏到了一個石頭縫裡,就和那些“松鼠”殺了起來,
顧妙妙也警惕的看著四周,手裡握著一把南宮遲剛剛給自己的匕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空氣中的血腥味也更加的濃了,顧妙妙受不了這個味道,扶著石頭開始吐了起來,
感覺自己都將肚子裡的整個酸水都吐出來了,依舊沒有緩解噁心的感覺,
她不知道的是,一隻“松鼠”悄無聲息的摸到了她的背後,
幽黑的豆眼立刻變成了紅色,尖牙上也帶著噁心人的粘液,它看著顧妙妙白皙的脖頸,緩緩的往前走,
兩步的距離,它眼裡的紅光一閃,猛的暴起,衝向了那一抹白皙,
南宮遲在後面看的心驚肉跳,心臟都要差點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就連那東西咬上了他的腿他都感覺不到疼了,
滿心都是顧妙妙就要死了?
手裡的長劍一霎間飛了過去,它的嘴巴里女孩的脖頸就差幾厘米的時候,被劍一劍穿破身體訂在了牆上,
可見男人的力氣到死有多大,
噔的一聲,
顧妙妙回頭便看著了長劍上插著的東西,瞬間那股子想要嘔吐的慾望又湧了上來,
男人的大手抓著“松鼠”的脖頸,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將它捏斷了氣,但他的腿依舊被咬了一大口,肉都微微的分離,血流不止,
南宮遲沒看他的傷口,一個箭步衝到了顧妙妙的面前,動作利落的將長劍上的東西挑著扔到了河裡,關心道,
“沒事吧,你別看那些東西。”
顧妙妙吐的整個人都虛弱極了,她衝著男人搖了搖頭,
“我沒事。”
“我抱著你走,”男人小心的將她抱起,順著牆邊往地下河的盡頭走,
顧妙妙無力的靠在他的胸膛上,手輕輕的抓著他的衣領,悶悶道,
“南宮遲,我們回去好不好,別找那些東西了,在找下去會死的,你回去好好當你的殿下不好嗎?為什麼非要去送死呢?回去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