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交給於卿負責吧。”
“禍不及妻兒,留下女人和年幼的孩子一條命吧。”
“臣遵旨。”
“皇上,老臣有一疑問。皇上為何要把周將軍打入天牢?若是為了刺客一事,臣以為將軍罪不至此。”
郭元沛身為武將,難免有點物傷其類,等上一件事了,立馬迫不及待的出班問道。
“禁軍與御林軍一同拱衛宮城,負責宮內安全。皇上身邊還有影衛,職責也是保護皇上安全。皇上只罰周將軍一人,未免不公。”
郭元沛這話一出口,嚇的與他交好的幾位大人猛吸了一口冷氣,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
文衛不自覺的嘆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這幫子武夫從小粗魯慣了,哪怕上了年紀也改不了魯莽的本性。
蕭明叔笑笑,不這麼認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能在朝堂上,眾目睽睽之下說出口,蠢是蠢了點,倒也算得上勇氣可嘉。
季尚學失笑,再一次的確信郭蘭如是郭元沛的親生閨女,爺倆的性格簡直一模一樣。
郭元沛站在大殿中間,微拱著腰,等著皇上的答案。皇上沉默著不肯說話,他也就站著不動。
他心中有些後悔,行動比腦子更快,他也沒有辦法。不過既然都已經問出口了,不得到答案,怎麼能甘心呢?
“周峻緯受人蠱惑,想要謀反。朕把他打入天牢,理所應當。”
季尚學說的輕描淡寫,觀察著下面群臣的反應,他心裡有了底。
“只是打入天牢審問而已,秦國公不必擔心。”
大夏皇家馬場
大皇子元昊帶著兄弟姐妹們站在出口處,等待著送元寶珠最後一程。
大家的情緒都很低落,安靜的看著馬場內寶珠認真挑選馬匹。
一想到分離在即,以後遠隔千山萬水,就連始作俑者元昊心中都隱隱作痛。
三公主的駙馬派人來催促三公主回府,三公主紅著眼睛是這麼說的。
“讓我好好再看一眼吧,以後就再也見不到寶珠了。”
元寶珠是知道身後兄妹們的存在的,可是她不敢回頭,害怕自己忍不住哭泣。
可是她不能哭,她還要強顏歡笑,大陳的使節就跟在她身邊,無論如何不能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