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江晚晚對著林春實肩上的那包麻袋一指,“那不就是。
盛夏他戰友聽我說好久沒吃過大米飯了,忙就給我裝了點。”
說實在的江晚晚也不想這麼說,可沒辦法。
誰讓她以前給人的印象,就應該是這樣的呢。
只要結果是好的就行,現在誰還管過程啊。
“噯。”林母木訥的僵著身子,“那,老大媳婦,你去淘米吧。”
她自個實在是捨不得淘多米。
別說蒸大米飯了。
就是讓林母煮個濃稠的稀飯她也心疼啊。
畢竟那可是白花花的大米,可不是糙米碎米紅高粱啊。
鄉下人一般,家境好些的,也只有過年蒸一次大米飯,還不是人人都能吃的。
只有勞動力和男娃子能吃。
老林家更是離譜,已經好些年都沒見過大米了。
就是糙米飯,也是最近才吃過幾次。
還是託江晚晚心情好的福。
“啥!”吳大妞泛黃的小臉被嚇得一白,“俺...俺可不知道弄多少啊!”
這要是弄多了可咋整。
這麼金貴的東西。
旁人見都見不著呢,讓她上手去抓去洗,可不是緊張的很嘛。
這要是浪費一粒,那可都是作孽啊。
粒粒皆辛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