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柳依依靜靜的看著窗外。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起他們被江晚晚給甩開了的呢。
她想不通,也不敢深想。
“...”
林家新屋。
正在房間裡伏案勾寫的女人聽到廣播後抬頭看向了天際的雲。
新的目標就要開始了。
另一邊,鄰水縣派出所,局長辦公室內。
“獨...林盛夏同志,你先坐。”譚蘊看著手裡,下面剛提交上來不久的一樁案件。
這還是今年初雪時的案件。
只是那時候沒引出這麼多隱情。
林盛夏默不作聲,只是習慣性的觀察著譚蘊面上的表情。
難道是自己之前提交的報告有結果了?
不對。
以獨狼身份上傳的報告不會那麼輕易就讓人傳話過來。
“這件事是關於你的。”譚蘊將手中的幾張紙遞過去了。
“林春果你應該認識吧。”
“嗯。”林盛夏劍眉緊扣起,“是我二姐。”
在林春果面前他不會承認這個姐姐,但血脈親情還是在的。
“她..她去世了,這是最近遞交上來的暗自,你先自己看看。”
譚蘊鼻腔重重的吐了一口氣,而後拿著自己的帽子離開了。
空蕩辦公室內只留下了林盛夏一人。
案例上寫著。
受害人林春果,死於1975年12月,發現時懷中抱著已經死去的男嬰,其周身多處淤青紅紫,因為是死在雪天所以被誤以為是凍死的。
兩月後,鄰居檢舉其愛人劉偉業蓄意殺人,且與之表妹有不正常男女關係。
“...”
目前嫌棄人劉偉業不知行蹤...
林春夏一目十行的看完了幾頁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