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油瓶邊吃邊看著地圖,指著地圖上面一個畫著狐狸怪臉的位置,“我們現在肯定是在這裡。”
“這裡是祭祀的地方,下面應該是祭祀臺,陪葬的祭祀可能就在這下面。”
吳三省蹲到地上,摸了一把土聞了起來,搖搖頭道:“埋得太深了,得下幾鏟子看看。”
說著。
眾人就開始行動,把螺紋鋼管接起來,將鏟頭接上,接著大奎就開始用短柄錘子開始下鏟,吳三省則是抓著鋼管,以此來感覺下面的情況。
等一共敲到十三節的時候,吳三省就喊道:“有了!”
之後便把鏟子一節一節往上拔,等到最後一節的時候,只見那鏟頭上的土,腥紅無比,那土就好像是在血裡侵泡過一樣。
眾人微微色變,皺起了眉頭。
“不管怎麼樣,先挖開再說。”陳壽看了看那土,開口說道。
他很清楚下面會有什麼東西,無非就是血屍,但來都來了,總不能就這樣回去吧?
吳三省點了點頭,很快在地上畫出了一個大概的輪廓,然後就開始動手挖土,陳壽當然也沒有閒著,為了早點下墓,他只好多出點力。
在一旁喝起了旺仔牛奶。
......
好吧,其實是因為沒有多餘的鏟子了,大奎他又搶著幹,說終於到他露一手的機會了,誰也別跟他搶。
不多時。
盜洞打好,下面的空間也被挖出來了足夠的空間。
眾人下來之後,只見前面有一大面磚牆,熟練的打上礦燈,大奎進去就用手在敲打那面磚牆,悶油瓶一把按住他的肩頭:“什麼都別碰!”
他的力氣極大,按得大奎嘶嘶直叫,喊著好疼疼。
“啪。”
陳壽上去就是一巴掌。
大奎:“......”
緊接著。
悶油瓶伸出自己的兩根手指,放在那牆面上沿著磚縫摸起來,道:“這裡面有防盜的夾層,搬的時候,所有的磚頭只能往外拿,不能往裡推,更不能砸。”
“怎麼可能,連條縫都沒有,怎麼可能把這些磚頭夾出來?”潘子摸了摸堅硬的牆面,表示不可能做到。
“潘子,叫你平常少賣點酒,你就是不聽。”陳壽拍了拍潘子的肩膀,然後兩根奇長的手指伸到他面前比劃,“這叫啥?”
潘子:“富婆......快樂...等等,我他孃的什麼時候去賣酒了?”
“社會上的事情少打聽。”
陳壽:“什麼富婆快樂,你這腦子裡裝的是些什麼東西,這特麼叫手指!”
潘子:“......”
眾人:“......”
吳三省道:“陳小哥說的應該是發丘中郎將那招雙指探洞的功夫吧?”
話音剛落。
小哥那邊已經有了行動,只見他手摸著一塊磚,手指猛地一發力,直接把磚頭從牆壁裡夾了出來。
“牛逼牛逼。”
“牛逼牛逼。”
“......”
“啪。”
陳壽又一巴掌拍在兩個二貨腦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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