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搞得現在你說的每一菊花,我都感覺哪裡怪怪的。”胖子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道。
陳壽:“???”
“我特麼就是在好好說話啊,難道我沒進去?”陳壽罵道:“你們這兩個貨是戴上了有色眼鏡了吧?完了,感覺我要被你們兩個帶歪。”
“???”
“???”
屁話少說。
幾人還算是順利地進入了盜洞之中。
很快底下也傳來石牆完全閉合的聲音,幸虧他們跑得快,否則這會兒四個老男人餡的烙餅是逃不掉了。
胖子滿頭大汗,喘著大氣靠在牆上,面如死灰地道:“這次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以前的摸金校尉為什麼沒有胖子了,因為幹這行的胖子都已經死絕了啊!”
“還沒有,還差你一個。”陳壽道。
“以胖爺我的身手,絕對能在這一行混的風生......”胖子拍著肚皮,剛想吹噓一下自己,卻被陳壽堵住了嘴,“閉嘴吧你箇中年老男人。”
“我......”胖子掙扎。
陳壽卻朝他使了個眼色,示意讓他看吳邪和悶油瓶兩個人。
胖子見狀立馬看去。
只見兩人臉色非常凝重,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過想來應該是和剛才看到的血字有關係,吳邪是因為他三叔吳三省,而悶油瓶則是在試圖找回當年的記憶。
“休息會兒吧,剛消耗的體力不小。”陳壽開口說道。
吳邪問悶油瓶道:“小哥,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血字真實......麼?”
他知道解連環是老九門中解家的人。
吳解兩家關係其實頗為密切,他實在不相信三叔會去害解連環。
如果真如那血字所寫的話,三叔又是因為什麼,或者說是起了什麼動機使他要下殺手,而且解連環也是考古隊的人,他們顯然也是認識的才對,這麼做完全沒有道理。
“對於這件事我也只有一個假設,如果你這麼介懷的話,不妨聽我分析一下。”悶油瓶拍著吳邪的肩膀道。
接著。
悶油瓶便將自己的一些猜測說了出來。
他說的話,意思很簡單。
大概就是當年吳三省把考古隊的人都迷暈之後,來到這裡,藉助這裡的機關,想要把解連環給殺死,亦或者說是來殺死一些知道他秘密的人。
只是沒想到後來解連環打了一個盜洞逃走了,也就是他們此刻所在的這個盜洞。
聽起來很是詭異,但從目前所掌握的資訊來看,這種說法的確有可能成立。
吳邪還是有些難以置信,便問道:“等等,既然我三叔擔心自己的事情敗露,為什麼不趁你們昏迷的時候把你們都給殺?這樣不是更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