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吳邪看向小哥和那戴著墨鏡的年輕人,這人他是第一次見,但是按照阿寧所說,這次行動都要聽他和小哥的,那麼由此可見他的本事一定也不小。
而他最在意的還是小哥,小哥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
到底還有什麼事情在瞞著他?
然而這個時候那個戴著墨鏡的年輕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開口道:“她說錯了,這次行動不是聽我們兩個的,而是其他人。”
吳邪聞言有些奇怪。
這聽誰的跟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就在此時。
車裡的其他人突然騷動起來,那個藏族的司機大叫了一聲,然後所有人都開始拿自己的行李準備下車。
緊接著車子就慢慢地停了下來,車門猛地被開啟,門外已經能看到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了,一股戈壁灘上寒冷的風呼嘯而來。
他被其他人擠下了車。
緊接著就看到十幾輛車一字排開停在戈壁上,大量的物資堆在地上,篝火一個接著一個,滿眼全是穿著風衣的人,還有很多人躺在睡袋裡,一邊立著巨大的衛星天線和照明汽燈。
“壽哥小哥?”
忽地。
吳邪眸子一凝,目光鎖定在篝火旁的一位穿著黑色風衣的人身上,而那個人,正是昨天和他說有點私事要辦的陳壽!
他匆忙忙的衝到陳壽身邊,然後幾乎是用吼出來的聲音道:“你怎麼會在這?!”
“你不是說你有事情要做,不能陪我來青海麼?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
聞言。
陳壽臉色不動,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朝遠處的阿寧他們揮了揮手,然後說:“收拾收拾,準備出發。”強犧讀犧
阿寧等人聽了後皆是點了點頭,很快走去檢查行李,整頓裝備去了。
而此刻吳邪聽了卻眉頭微微一挑。
心想到剛才在車上那戴著墨鏡的年輕人說的話,再看看陳壽剛才對阿寧那些人的指揮,當下明白了過來,原來他所說的人,是陳壽。
“如你所見,我確實有些私事要辦,所以沒辦法陪你走那一趟。”陳壽攤了攤手道。
“你什麼時候跟阿寧公司的人混到一塊去了?你來這的目的又是做什麼?這些你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吳邪越說越怒。
三叔騙他,悶油瓶騙他,現在連壽哥小哥也騙他。
他只感覺有一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而且走去哪,去幹什麼,自己都不知道。
更關鍵的是,為什麼要騙他?
陳壽看了看他,旋即說道:“我的目的很簡單,為了錢,他們給了我足夠的錢,反倒是你,你不該在這裡。”
“準備回杭州去吧。”
沒有多說,語氣甚至有些冰冷,沒有一絲波瀾。
聽在吳邪的耳裡。制大制梟
只感覺面前的陳壽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