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抬起了頭,瞥了吳邪一眼,似乎是很無奈的嘆了口氣,旋即道:“你回去吧,這裡沒你的事情了,不要再進那療養院了,那裡面的東西太危險了。”
吳邪聞言看了看他,然後又朝陳壽看去。
但是看到的依然是後者平靜的眼神,似乎自己在不在這裡,都不干他的事。
想到這裡,吳邪不禁有些不甘和惱怒。
這候*章汜。“要我回去也可以,我只想問你幾個問題。”吳邪咬了咬牙,對小哥道。
“我的事情不是你能理解的,而且,有些事情,我也正在尋找答案。”小哥說著就站了起來,然後對著坐在地上的陳壽說了一句,“你來解決。”
說完。
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帳篷。
陳壽聞言臉上不為所動,但是心裡卻是不由得暗暗腹誹:“好你個啞巴張,別的不學,學甩鍋。”
只不過這個時候。
可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他知道以吳邪的性格,是一定會跟著去的。
沒有多說。
他也直接站了起來,然後便是朝著帳篷外走去。
“這是你自己的事情。”
陳壽開口平靜地說了一句之後,便是走出了帳篷外。
吳邪聞言面色一寒,想說什麼但又覺得陳壽這話說的也沒錯,著的確是他自己的事情。
強犧讀犧。這個時候旁邊的黑瞎子嘆了口氣,旋即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裡有巴士,三個小時就能到城裡了,一路順風。”
說完。
黑瞎子也走了出去。
帳篷裡頓時就只剩下吳邪一個人,冷冷清清,悽悽慘慘。
“療養院裡發生的事情,沒有給我留下絲毫線索,唯一的資訊就是陳文錦的筆記,而筆記裡一直有提到塔木陀,眼下外面這些人究竟要去塔木陀做什麼?”
吳邪冷靜了一下,開始思考現在的情況。
“我應該怎麼辦?真的買張票做巴士回去麼?”吳邪雖心有不甘,但這個時候他發現他根本就無能為力,他自己一個人什麼都做不了。
然而這時候,他突然想到陳壽剛才那句話,“這是你自己的事情。”
忽地。
吳邪一下醒悟過來,喃喃道:“是啊,我自己的事情,既然你們能去,為什麼我不能去?”
做出決定之後。
吳邪便快速走出了帳篷,來到外面正在準備行李的阿寧身上,問道:“你有沒有多餘的裝備?”
“多餘的裝備?你想幹什麼?”阿寧詫異地道。
“我要加入你們,我也要去塔木陀。”吳邪聳了聳肩道。
“準備回杭州去吧。”
制大制梟。沒有多說,語氣甚至有些冰冷,沒有一絲波瀾。
聽在吳邪的耳裡。
只感覺面前的陳壽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