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下一秒又不知道從哪冒出來只雜毛鳥。
“奇怪的事情多著呢,習慣就好。”潘子笑著道。
眾人繼續深入雨林。
隨著眾人的深入,沒有什麼詭異的事情發生,一路無事,甚至連西王母國的其它遺蹟都沒有看到。只有雨林越來越密集,盤根糾錯,鋪天蓋地,彷彿是在遠離西王母的王宮,而不是在靠近。
走到後來,眼睛都隱約有些花了,只感覺到處是綠色的絞結的騰蔓,好像穿行在一碗發著綠黴的龍鬚麵裡。
走著走著。
林子都差不多黑了下來,峽谷的兩邊都慢慢變成了剪影畫,看起來很是不舒服。
“花兒為什麼這樣紅?為什麼這樣紅?紅的好像,紅的好像燃燒的火兒~”
胖子這傢伙住動提出做開路先鋒,走在前面邊走邊唱,他說這是怕自己昏過去,唱歌給自己提提神。
“你他孃的這不僅是在給你提神,也是在給我們提神!”陳壽罵道。
“就是,這裡這麼熱,你就不能唱點涼快的聽聽?”潘子說道。
“你懂什麼,這是上次在冰川上那些遊客放的小曲兒,我唱起來,就能想起長白山的冰川,多少能讓胖爺我涼快點。”
“那你他孃的唱白毛女不行麼,多直接,還省著聯想。”
胖子聞言就不樂意了,罵道:“我靠,你還點歌了,你還真以為我是電臺?老子唱給你們聽是給你們面子,少他孃的那麼多意見。”
“你說什麼?”陳壽瞪了胖子一眼,冷聲道。
“錯了,欸我錯了,壽哥是我爹!”胖子能屈能伸,連捂著大寶貝就往前跑去。
眾人見狀,都不由嘆了口氣,這死胖子誰都不怕,就怕陳壽,也算是有人治治他了。
打鬧著,眾人不斷往前進著。
不多時。
天上竟然打起了雷,雲層裡閃爍著電光,雨林四周也吹起了一陣陣狂風,空氣之中多了一分溼潤,看這架勢,好像是要下雨了。
抬頭往上看,透過那茂密非常的樹冠,眾人看到一道道閃電在黑雲裡攢動,峽谷上頗有一種黑雲壓城的既視感。
“剛天黑就下雨,而且還是在這個時候,看來西王母並不歡迎我們,這雨要是下起來,估計就得是一晚上,我們今天晚上是有的受了。”吳邪看了看,然後說道。
話音剛落。
一道雷聲轟然響起,唰的一聲,還不待眾人反應過來,碗大的雨水即驟而下,雨勢非常的猛,直砸得眾人抱著頭找地方躲雨。
也不知道該慶幸還是不慶幸的好,在這種打雷天,四周的樹木都非常茂盛。
這時候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眾人找了一棵樹,起頂上密集的藤曼結成的遮蓋,用來暫時躲躲雨的話勉強可以。
所有人都被淋了個猝不及防,宛如一隻只落湯雞。
用胖子的話來說就是:“這他孃的哪裡是下雨,分明就是龍王爺在我們頭頂上滋尿!”
......
“第二場雨了......”
陳壽看著眼前的大雨,雙眼微眯,思考著大概還有多久就能到西王母宮。
當他想著的時候,離他最近的阿寧往他這邊靠了靠,在這種雨林之中遇到這種大雨天,氣溫驟降,溫度也是突然間就降低了許多。
制大制梟。陳壽朝阿寧看了看,她那被雨水打溼了的衣服緊緊貼合。
驚為天人的身材瞬間凸顯了出來,令他心裡不禁有種想要發動透視眼的衝動。
“這麼明目張膽,似乎不好......”
吞嚥了口口水,看著阿寧的目光微微變了變,多了一些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