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對,你對?我告訴你,槐樹書院就我說了算!”
張夫子牛哄哄的,“我說的都是真理,那不叫冤枉!”
“行了吧,你這老頭兒看也不懂什麼,趕緊走,別等著讓我把你打出去。”
張夫子像是哄流浪狗一樣的往外哄著班燁漢。
班燁漢徹底怒了,“豈有此理!”
“把你們書院的李夫子給我找來!”
李夫子,就是他曾經的那個學生,也是這個學院的負責人。
張夫子一來,張巖就有了靠山。
他撅著屁股,雙手抱在胸前,很是張牙舞爪的樣子。
“就憑你,還想見我們李夫子?你憑什麼?”
班燁漢抖著鬍子,“就憑我是他的老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張巖帶頭笑了起來,他一笑,他的那些跟班也跟著哈哈大笑。
小福寶看看他們,再看看眉心越來越下沉的班燁漢。
她怎麼覺得,有人要倒黴了呢。
“行了!”張夫子一拍桌子,“到底怎麼回事?”
張巖惡人先告狀,“夫子,是姜老四撕毀了我的字帖,不賠償,還想鬧事!”
“豈有此理!”張夫子連問都不問姜老四一句,就衝他發起了脾氣。
“我們書院沒有你這種胡鬧的學生,你給我出去,以後都不用來書院了!”
“夫子!”姜老四有口難言。
“對了,把人家的字帖賠了再走!”張夫子拿著字帖的碎片,翻來覆去地看,口中嘖嘖有聲。
“可惜了啊,班燁漢的字帖,就這樣讓你給弄毀了。”
班燁漢在旁冷笑一聲。
張夫子聽見了,抿了抿嘴,“你笑什麼?”
“我笑有些人不懂裝懂,這根本就不是班燁漢的字帖!”
“荒謬!”張夫子從鼻孔裡哼了一聲,“這字帖,可是我重金幫他求來的,能不是真的?”
“我熟識班燁漢的字型,我都研究了快大半輩子,我能不懂?”
班燁漢這次真的是要笑出來了。
看著他不屑的模樣,張夫子幾乎要跳腳,“怎麼,你這老頭兒,看不起我們槐樹書院的夫子?”
班燁漢攏著鬍子,“我是看不起沒有學問,不懂裝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