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寶又叮囑了一遍梁霆。
梁霆鄭重點頭,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會對一個孩子的話這麼認真。
他又突然想到了什麼。
“這個,你留好。”
梁霆說道:“我就在這最北邊的客棧,姓梁。”
“你要是遇到了什麼事,可以將它送來當信物,梁某必定萬死不辭。”
這兩人怎麼跟唱戲的一樣?
姜老五看的有些懵。
不就是借了把雨傘這麼簡單的事嗎?
他們至於這麼鄭重嗎?
確認小福寶記下了他的地址,梁霆才跟她揮了揮手。
“伯伯再見。”
小福寶也跟他用力擺擺手。
回到馬車上,姜老五問。
“剛才那伯伯給了你什麼?”
他只見到是一樣不大的東西,然後就被小福寶收進荷包了。
小福寶開啟荷包,從裡面拿出了一樣東西。
那是一塊小小的玉佩。
它實在是太小了,只有成年男子拇指那麼大。
那雕工看上去也一般,不像是多值錢的東西。
“這麼小的玉佩,怎麼戴?”姜老五比劃了一下,這也太小了吧。
“留給福寶玩倒是正好。”
姜老六說道。
“多少是人家的一點心意,福寶收好就是了。”
“嗯!”小福寶可不覺得這玉佩小,而是樂顛顛地收了起來。
再回想起來,那個伯伯長得可真有點眼熟。
但他到底像誰,小福寶一時還是想不起來。
與此同時。
槐樹縣外。
一輛奢華的馬車裡。
錢尚書用手帕擦著汗。
“這什麼鬼天氣!是要悶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