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謹言抱緊食盒。
“嗯嗯,你只要來就好。”
熊謹言的臉上,微微有些發燙。
在別人面前,他是征戰沙場毫不退縮的太尉大人。
但是在阿月面前,他就只是個羞澀的人。
“嚐嚐好不好吃。”
阿月沒好氣道。
熊謹言立馬開啟食盒,往嘴裡塞了一口。
“好吃!”
他嚼了滿口,含含糊糊的說。
阿月做的點心,最合他的胃口。
阿月嫌棄地看他一眼,“別全吃了,不是還要給你乾女兒麼?”
“你那乾女兒呢?”
她是聽說,他府裡來了個小萌娃,才願意來的。
阿月就是毫無軟肋那種女子,但是對小萌娃,她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我,我帶你去!”
熊謹言趕緊吞下嘴裡那一口,上前就要拉起阿月的手。
阿月一瞪他,他立馬不吭聲了,乖乖縮回手。
附近的下人看了,都搖搖頭。
“咱家太尉哪裡像是太尉大人啊。”
“怎麼不像,也就對阿月姑娘不像。”
新來的下人一臉八卦,“哎,咱家大人,跟阿月姑娘,到底怎麼一回事啊?”
怎麼一回事?
不外乎就是一見鍾情,死乞白賴,死纏爛打唄。
這要是換成別人,可能早就成了。
但熊謹言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關鍵時刻掉鏈子。
阿月姑娘沒跟他割袍斷義就不錯了。
府裡的老人心裡嘀咕半天,拍了拍那新人的肩膀。
“好好幹活,這不是咱們能嘀咕的。”
熊謹言剛才狼吞虎嚥點心的一幕,正好被胡秋鳳看到了。
胡秋鳳臉上涼嗖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