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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登衙門,右使釋出了一系列命令,回到後堂之後,舒服的喝了口從大富人家搜出來的美酒,又捏了捏新收小妾的俏臉,坐在寬大的官椅上,舒服的嘆了口氣。
穿著黑衣的教主使者突然出現了:“右使為何不出城攻打臨洮?”
右使放下酒杯,趕走小妾,有些諂媚的站了起來:“使者大人,眼下靖王已經組織官兵平叛,若是出了城,怕是一衝之下難民就全跑光了。”
黑色兜帽下的使者聲音有些沉悶:“說到底還是因為你們廢物,連最基本的造反該做的事情都不知道,才會成今天這個樣子。”
右使的眉毛抽搐了一下,但臉上的笑容還是沒變。
黑衣使者的嗓音有些西域的味道,說起大唐雅言有些彆扭,他走到官椅前坐下:“教主也沒想到你們能搞出這麼大的排場,真是可惜了,如果早些知道,多派些人才過來,整個涼州都要鬧騰起來。”
右使彎了彎腰:“使者大人,那接下來...”
“臨洮還是要攻,派一隊人出去,”黑衣使者把玩著剛才右使舉起的酒杯,“不用攻下臨洮,本教要做的只是表明態度。”
右使有些明白了:“難怪一開始教主沒想要咱們造反,後來才匆匆傳來訊息讓我們煽動難民衝擊永登。”
“教主的心思,也是你能揣測的?”黑衣使者斥道,“守住永登,攻打臨洮,事做好了,教主會親自見你!”
“明王在上!”右使狂熱的行了教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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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整?怎麼一下子多了這麼多守門的?”
“我哪兒知道?說了不用貼完,你個死心眼的非要貼,這下好了?”
“王爺來的快了些,本來以為還要兩天的。”
“別說那些了,現在到底怎麼辦?再呆下去,咱兩就真的成難民了!”
兩個錦衣衛躲在巷子裡,看著遠處城門口巡視的叛軍,臉色都有些苦。
自從顧懷派他們來永登打探情況張貼告示,兩個人提起的心就沒放下去過,眼見告示貼完了自己能出城了,結果城門又給堵了。
有些慌神的兩人一開始還以為是被發現了,後來才知道是王爺領著兵到了城外。
打扮成難民的兩人有苦難言,眼下永登城內亂的不行,除了還有些秩序的北城和西城,整個南城東城都成了難民們的狂歡地,雖然沒人發現他們,但要是繼續這麼呆下去,吃什麼喝什麼?
年輕些的錦衣衛狠了狠心:“就去搶剛才那批難民,他孃的我看得清清楚楚,就他們下手最狠混的最肥,搶他們一把,咱們找個地方躲起來,只要王爺攻城,咱們就想辦法裡應外合,到時候又是大功一件!”
“你瘋了?那批難民有他孃的七八個,咱兩拿什麼搶?”
年輕些的錦衣衛轉身鑽入黑暗的巷道里:“老子餓了一天了,管他幾個人,搶一把咱們才能活下去。”
“你忘了咱們埋起來的繡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