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胳膊已經骨折的花五見狀,心中暗恨,這些兄弟平日裡吹噓自己如何義氣。
在關鍵的時候,全都跑了,居然沒有一個人管他!
噗通。
他也跪在了地上,忍著鑽心的疼痛喊道,“爺爺。”
“罷了。”西門慶收起雙腿,面色肅然,“你就不用鑽褲襠了,滾吧。”
花五連聲道謝,急急忙忙地追趕自己兄弟去了。
出了門之後才發現,那些兄弟們早就逃得一個都不剩了。
李瓶兒走上前來,對西門慶謝了又謝。
她看向西門慶的眼睛裡,翻著光華。
西門慶一怔,他豈能不明白這眼神中的含義?
於是連忙擺手說道,“不用謝,我去看看花賢弟。”
他邁步走進了房間。
臥室內,花子虛躺在床上,見西門慶進來,掙扎著站起身來。
噗通。
跪倒在床邊,感激地說道,“多謝西門大哥仗義出手。”
他本來樣貌出眾,身體康健,只是整天逛青樓,早已經掏空了身體,臉色蠟黃,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自己兄弟,不同客氣。”西門慶伸手將他扶了起來。
“娘子,快擺酒,我要和西門大哥痛飲幾杯。”花子虛吩咐道。
西門慶推辭了幾番,花子虛執意要留他和劉唐喝酒。
無奈,只能坐了下來。
李瓶兒也跟著坐在席間,給眾人倒了一杯酒。
掃過一桌三個男人,越發覺得西門慶英俊瀟灑,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花子虛忍著疼痛,舉杯說道,“多謝兩個大哥出手相助,我先幹了。”
西門慶和劉唐兩個人,也連忙舉杯。
李瓶兒起身倒酒之後,也端起面前的涼茶,“多謝西門大哥。”
她的眼神中的忐忑與熱切,只看的西門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又喝了幾杯之後,西門慶對李瓶兒說道,“弟妹,早點休息去吧,不用管我們了。”
她在,多少有些不自在。
李瓶兒點了點頭,依依不捨地離開。
妻子走了,花子虛壓低了聲音,“紅玉樓新來了個姑娘叫李嬌兒,才十六歲,長得那叫一個貌美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