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候,後面的春花追了上來。
“我的錢,他們搶了我的錢,大官人一定要給我做主啊。”春花追了上來。
謝希大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你一個紅玉樓剛從良沒幾天的婊子,居然還敢侵吞我們花賢弟的家產,是不是瘋了!”
其他人也說道:
“就是,這個女人還真敢想啊。”
“再敢阻攔,老子就再把你賣到花樓裡去。”
“我們拿自己兄弟的東西,關你什麼事兒!”
“……。”
“……。”
謝希大嘿笑了兩聲,“這花子虛的宅子,得值不少的錢呢,我提個議,這座宅子咱們就留給西門大哥了,你們有意見沒?”
其他人全都搖頭,紛紛說沒有。
這群人還真是可笑至極!
一個宅子,就想把我的良心買走?
真是一群豬狗不如的東西,與他們結拜,簡直就是恥辱!
西門慶冷哼一聲,“這就是你們做兄弟,該乾的事兒?”
他的話一出口,所有人全都愣住了。
他們在西門慶的話中,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大哥您什麼意思呀?”謝希大問道。
西門慶手扶著門框,嘴角露出一絲陰狠,“把東西放下,全都給我滾蛋!”
眾人臉上閃過一絲惶惑。
拿花子虛的東西,關他西門慶什麼事兒!
“大官人,您想獨吞呀?”應伯爵冷冷地說道。
西門慶冷哼一聲,揚天大叫:
“劉唐!”
“石秀!”
“代安!”
“你們全都給我過來!”
兩家本來就是鄰居,西門慶嗓門又大,立刻得到隔壁的應和,“小弟來了!”
他的話音剛落,很快幾個身影急匆匆而來。
“大哥什麼事兒!”魯莽的劉唐,手中拎著一把鋼刀,頓時把應伯爵和謝希大等人,全都嚇了一跳。
“劉唐、石秀,這幾個傢伙搶我兄弟花子虛的錢財,今日不把東西放下,誰都不能離開!”西門慶大聲說道。
春花見狀,欣喜若狂,兩眼放光地說道,“對,對,這都是我的,全是我的。”
冷哼一聲,西門慶目光轉向了代安,“代安,去咱家的老宅中,把李瓶兒帶來,告訴她花子虛被抓,讓她回家來主持大局!”
春花聞聽此言,臉色大變,“大官人,我現在才是花子虛唯一的女人啊。”
“您怎麼能把李瓶兒帶來呢?”
她上前一步,語氣激動地說道,“大官人,咱們是有交情的。”
“難道您忘了不成,當年我把您伺候的那麼舒服,您連續半年的時間,都沒有進過別的女人的房間。”
“大官人,您不能不念舊情呀……。”
西門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麼丟人的事兒,她居然有臉拿出來在大庭廣眾之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