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要走的西門慶,忽然有了興趣。
這兩個人如此密切交往,該不會擦出什麼火花來吧?
念及此處,他躡手躡腳地折返了回去。
房間內,只聽到武大郎說道,“多謝王乾孃剛剛仗義執言,這是幾個炊餅,您且當晚飯吧。”
王婆嘿笑兩聲,“都是鄰居,何必如此客氣。”
“天色已晚,你且回去吧,有事改日再說。”
然而,武大郎並沒動,他張嘴結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感謝王婆是一方面原因。
另外還有一件事。只是難以啟齒。
“你還有事?”王婆臉上閃過一絲詫異。
武大郎咳嗽了一聲,臉上擠出尷尬的微笑,“乾孃,您可在我房間,發現一本書?”
王婆的臉色頓時一沉。
怪不得支支吾吾,一副憋著屁的樣子。
沒想到,這矮子居然來要書的。
雖然已經年逾五十,但她畢竟是個女人,絕對不可能將這書還給他。
“你說什麼?什麼書呀。”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趕快去吧。”
武大郎咕咚嚥了一口口水,依舊沒有離開。
其實,王婆去悄悄撿地上的書時,他全都看在眼中。
只是不曾料到,這王婆居然不承認!
王婆本來心虛,站起身來,故意拿起掃帚掃地,以掩飾自己尷尬。
若是別的事兒,她絕不會有如此羞臊感。
要知道,她年輕時候,可是跳著腳,從陽穀縣東頭罵到西頭,有名惹不起的潑婦。
“哎呦,你且去吧。”王婆有些生氣。
她猛地一轉身,卻不料,那衣服掛在桌角上。
刺啦一聲,薄薄的布料徹底被扯開。
那王婆已經到了風燭殘年,身上的內容也是鬆鬆垮垮,自然沒有什麼好看的。
然而,對於武大郎來說,確實掀開了生命的新篇章。
他從小飽受別人凌辱,父母又早亡,年輕時的夢想是,把弟弟武松拉扯大。
武松長大了,到處惹是生非,便將所有注意力都用在了教育弟弟身上。